你去抓,你還不是成年在渭南的田地裡邊攆農人家地雞?別以為二哥我不瞅著你,就不清楚你在渭南幹了甚子壞事。再說了,讓你抓雞,那是為了鍛鍊你地身體素質,要不然,你的身手能這麼靈便嗎?還敢衝二哥我翻白眼,活膩了你!”我恨恨地彈了老三的腦門一指嗔道。

老三趕緊伸手捂住了腦門,衝我乾笑了兩聲,有些不好意思地道:“二哥,小弟這就算是喜歡兕子姐嗎?我總覺得兕子姐姐漂亮得跟畫裡邊的人兒似的,而且人既溫柔又善良,像上次我拿彈弓打傷了一隻小兔子,兕子姐姐都哭了,硬是要把把那兔子包括好,養好了傷,最後給放走了……”老三一臉神往和傾慕之色仰望著馬車頂篷,彷彿晉陽公主這會子正踩著五彩祥雲,站在天宮,伴著萬紫千紅的花瓣,翩翩而舞,兕子姐姐在他那幼小的心靈裡,簡直就是個觀音姐姐似的人物。

不過,晉陽公主在我的思緒中,應該是個屁股後邊總擺動著一根帶著惡魔尾巴地小妖精,善良?我怎麼不覺得,當初這位晉陽公主帶老三去拿彈弓打牛屁股地事兒本公子還記憶猶新得很呢。溫柔?我也沒發現,在我的記憶裡邊,這小丫頭耍起橫來,別說是李治這位太子爺要退避三舍,賠罪討饒,就算是李叔叔這位陰險毒辣的大唐帝國主義頭子也只能敗退,幾乎是厚皮實臉地希望能讓這丫頭破涕為笑。

就是這麼個讓人頭疼得無以復加的人物,居然讓老三這蠢蛋認為是天下第一溫柔善良之淑女,看樣子情人眼裡出西施,古人誠不欺我也。

我咧嘴樂了:“傻小子,你啊,別想了,二哥我已經知道你的心思了,不過我說老三,你為啥不主動一點?”

老三很是含差帶怯地承認了他確實覺得這位兕子姐是隻應天上有,地下無找尋的天人般的人物,得,看樣子老三也不是棒槌。就是有些自卑,看樣子,老三在感情生活方面的經驗實在是太少了。

我拍了拍老三的背:“沒關係,反正一回生二回熟,以後慢慢的就熟練了,嘶……你掐我幹嗎?”李漱恨恨地瞪了我一眼,收回了指甲上抹著丹蔻的蔥白纖指,在我耳邊嗔道:“就知道胡來,教壞了小叔子,妾身看公公婆婆怎麼收拾你。”

“你這是什麼話嘛,為夫是那樣的人嗎?我這不過是為了讓老三多有些信心,給他多多鼓勁罷了,唉,好心總是沒好報喲……”我攤了攤雙手,一副真心誠意讓旁人給當了驢肝肺的表情。老三生怕我不幫忙趕緊點頭:“二嫂,二哥這是在真心幫我,您可別難為他。”

李漱無奈地撐出個笑顏:“小叔子怎的說這樣的話,嫂子可不敢為難你二哥,再說了,你們哥倆的事兒,嫂子也沒那個心勁去理會,倒是我家那妹子,也不知道咋就……”

嗯,李漱話沒說完,可我明白得很,那意思就是說那小丫頭怎麼會瞅得上咱家的老三,聽得我十分的氣憤,湊臉到李漱的耳朵惡狠狠地道:“啥話,我家老三身強體健,英武偉烈的,早晚是個出將入相的主,配你妹妹難道你覺得削了你妹子的臉面不成?”

李漱笑得鬼鬼崇崇地,一對媚眼兒忽閃得份外的妖精:“妾身可沒這麼說,再說了,小叔子是甚子人,妾身難道是瞎子不成,實在人,可惜,有這麼個哥哥在跟前,怕是把他給教壞……哎呀,臭俊郎,掐妾身做甚子?!”

“廢話,你這是在構陷為夫於不義,是不是皮癢癢了,這家法為夫好久都沒施展了,也不知道生疏了沒有。”我嘿嘿嘿地淫笑著,兩口子蹲一邊打情罵俏,老三自個在那翻獎牌玩兒,對面一幫子小屁孩子繼續在那兒撕打。

“妾身倒要看看夫君這能耐長了多少?”李漱水汪汪的大眼很是勾魂奪魄,伸手捏了一把我把正撫在她那渾圓挺翹的臀部上的手嗔道。然後把正撕打在一塊的房德和房寬分開:“倆混小子,鬧甚子,再鬧讓你們的爹爹回家揍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