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卻不是能用攝魂大法所移除的。

記不清她的臉,卻能記住她的背影,只因,她在夢中出現多次。

見暗夜神色複雜,安陵永曦從懷中掏出那枚刻著“沐”字的玉佩,眼神深幽,卻又有著深深地無奈。

“暗夜,朕是不是丟了什麼很重要的東西?”

暗夜低著頭,安陵永曦問過好多次,他是不是丟了什麼很重要的東西。

可是,暗夜不敢對他說實話,久而久之,暗夜每次聽到安陵永曦這麼問,就忍不住難過。

當初,多好的倆人,就那麼各奔東西,且連最深刻的記憶都被封存,無法尋回……

“主子最重要的東西是天下,天下太大,不能握在手中,所以主子才會有種失落感……”

第5卷 回頭,不離不棄 拐走壞壞王爺11…

那枚雕刻著“沐”字的玉佩一直是他的貼身之物。

關於玉佩的來歷,暗夜的話,他半信半疑,暗夜說那枚玉佩是他在茶樓撿到的。

以他的驕傲,撿到的東西,即便再好,也不會貼身攜帶,視若珍寶。

可想而知,暗夜是在說假話。

分明是在掩飾什麼,才會撒了一個這麼荒謬的謊。

他要多少玉佩沒有?

會去稀罕一枚在茶樓撿來的玉佩?

不知道該說暗夜的藉口還笨拙,還是該怪自己想不起。

江山如畫,縱使再美,終究找不到真實感。

安陵永曦的目光深了幾許,他是洛安的至高無上的皇,卻總是在半夜驚醒,即便在睡夢中,都不踏實……

夢中,常出現在個藍衣女子,她會用最溫柔的聲音,喚他“曦”。

可是,每每他想看清楚那位女子的面容時,那位女子便轉身就走。

他想去抓住她的手,問問她是誰,卻總也抓不住她的手。

多少次,看似距離半步,近在咫尺。

當他伸手過去,卻又相隔天涯。

半步雖近,卻已是天涯。

那半步,他一直無法跨越。

想想那麼近的距離,卻無法跨越,就連呼吸,都覺得沉痛。

他怎麼也想不明白,近在咫尺的距離,卻始終踏不出去,是腿太沉?

還是,她原本就不想讓他看到?

他從來不懷疑這枚玉佩是他最重要的物品,卻始終想不出這枚玉佩的來歷。

與“沐”字有關的記憶,都來於洛安的鎮國大將軍沐瑾寒。

可是,沐瑾寒早已在他登基之前辭官隱退,走得乾淨利落,不留一絲痕跡。

曾經,他視沐瑾寒為最大的絆腳石,還試圖除去沐瑾寒。

待沐瑾寒帶著妻兒老小離開洛城之後,他又常想,若是能得沐瑾寒扶持,洛安是否還會繼續壯大?

可是,他又想不起那次派人去刺殺沐瑾寒,沐瑾寒是怎麼脫險的?

他問過暗夜,可暗夜總是含糊其辭,閃爍不定,讓他心頭的疑惑越積越多,恨不能揭開真相,知曉一切。

安陵永曦目光微沉,視線落在那姣好的背影,久久無法移開。

“暗夜,你說,有身型如此纖細的男子麼?”

順著安陵永曦的目光看過去,暗夜不能表現出任何異樣。

主子正是忘了那個女子,才真正地過著屬於自己的生活,不能再讓她闖進主子的世界,打擾主子平靜的生活。

或許他們之間真有什麼心靈感應,才讓令主子還能一眼找到她。

“主子,女扮男裝這種離經叛道的行為,不是良家女子的行為。選秀的事,柳公公與太后娘娘已安排妥當,用不了多久,便會為主子挑選出一些德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