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有相傳,那常若生是王閣老的私生子,如此看來,似乎不假,不然其怎麼能割捨贈送如此厚禮。 趙望南喜歸喜,卻是這等大事,他也不好做主,說道:“我需稟明父親,才能作出定奪,還請少待時日。” 王閣老理解點頭,心中想著,那老邪怪趙丁絕是真沒死,若能請動他出馬,殺那小輩就多了保障。 對於絕頂高手來說,王閣老與趙丁絕,俱是可列入超頂高手,功力異常深厚,每一個出世,都能震爍武林。 只是,這等超頂高手,也沒可能輕而易舉殺了常若生,彰顯著白千道有多可怕,王閣老才四處拜神,希望求得各方助勢。 趙望南一出去,就呈現出陰惻惻的神情,全身飆起一團團邪異,急衝衝飛向一處竹林。 竹林內有個老者,黑衣白髮,靜立如鍾,冷戾之態,目如厲錐,盯視著一根竹子。 “父親,無極閣……” “勿言。”老者正是趙丁絕,戾聲制止他說下去。 趙望南住聲,也是盯著那根碧油油的竹子,外觀普通,似乎內裡有什麼稀奇? 竹子裂開兩半,一雙黑晶晶目瞳顯現,散發著一圈圈黑墨,陰冷地宛若邪惡湮滅人世。 趙望南驚呆,這是何物?為什麼出現在竹子裡? 趙丁絕伸出手去,抓住一條如蛇,卻有四隻爪子的邪物出來,說道:“這是墨攣,秉這片天地誕生之體,邪氣如潮……” 說至此,他取出墨攣體內一顆鴿蛋大小的珠子,一口吞下。 再是一拋,墨攣又是鑽入竹子裡,吐出黑墨,那竹子便癒合,直至渾圓無跡。 趙丁絕又一揮手,說道:“這片竹林俱是養著此邪物,是我修煉天絕大法之本……” 轉而看向趙望南,皺眉道:“早與你們說過,我的修煉之地不得妄入,為什麼不遵守?” 趙望南恭聲道:“父親,孩兒也是一時喜出望外,才忘記此點,冒然進入。” “何喜?” “望靈草,無極閣的王閣老來此,說是可以贈送一株給我趙家,一起去對付最近武林中大出風頭的一個小輩白千道……此小輩確然厲害,能殺了常若生,而且是輕鬆狀態所為。” 趙丁絕的陰戾面容呈現出震驚之色,問道:“這白千道確然是輕鬆殺了常若生?” “是,傳聞他還短時禁制一個魔老,那魔老身軀宛若石化,痴呆地在野外死去,魔教都不敢給他收屍……” 聽趙望南一陣說,趙丁絕怔立一會,目泛陰狠之色,說道:“此人會影響我趙家開天大計,必除。” 頓一下,又道:“望靈草確然是好寶貝,收了後,就給靈嵐吧!” 再見趙望南一臉不捨之態,說道:“望南,靈嵐的天資高的恐怖,只要開天計劃成功,她的進境將不可限量,日後必能反哺給我們更多好處。” 趙望南訕訕地道:“是,父親。” “好了,這小輩既然如此強悍,你去與望北說一聲,讓他領率一部分高手,還可以放出五個五靈陰鬼前去協助。” 趙望南領命出去,路遇趙靈通,一派嚴肅訓斥一頓。 待說及要去對付白千道,趙靈通大喜,請命前往。 在他看來,若有如此多的大能前去殺白千道,事情就穩了,這也是趙丁絕和趙望南的想法。 雖說你強到能輕鬆殺一個絕頂高手,卻是面對更多絕頂高手,甚至有幾個超頂高手,便是神仙也逃不過這必死一劫,甚至趙丁絕認為自己都不用出動。 在這桎梏空間,侷限了見識,他們所想象的神仙,也就比他們高一截而已。 正待武林道許多大能聚集,欲殺白千道時,他在草廬裡睜開眼,外面站立一個嬌美動人,亭亭玉立的少女。 趙靈嵐蓓蕾初成,烏髮如墨,膚白如玉,清麗絕俗,已是長相與日後無異。 她徑直闖了進來,點漆雙目泛著喜悅,笑道:“在這裡靜修了,要不是你闖下盛名,我都不知去哪裡尋你!” 白千道站起身,面上展露笑容,見到她是由衷的歡喜,這是對愛戀之人,自然呈現的愛意。 他打量著她,點頭道:“不錯,碧玉如珠,瑞雪麗質,是我的靈嵐沒錯!” 趙靈嵐面上泛起幾絲羞澀,卻坦然注視著他,問道:“你是真愛我嗎?” “愛你之心,天地可表,沒有山盟海誓,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