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樓上傳來的優美鋼琴聲,巴芙拉頗為好奇,問了是蔡古拉的女兒彈奏,很感興趣要上去看看。 蔡古拉早已暗示手下通知了白千道,這時雖然緊張,卻做出很熱情之態引她上去。 巴芙拉聽著蔡安娜彈奏,不知的是旁邊屋裡就有她欲找出來的白千道,蔡古拉表面沉著,心裡暗急。 蔡安娜一曲彈罷,巴芙拉讚道:“真好聽,我聽你的父親說,你是音樂學院學生,以你的彈奏技巧來說,完全可以做音樂學院的老師。” 蔡安娜站起身,淡聲道:“謝謝!” “巴芙拉。”巴芙拉微笑伸出手。 “蔡安娜。”蔡安娜也伸出手與她握了握。 “她是我的妻子沈婕……”蔡古拉介紹著,說道:“巴芙拉是帝都來的貴客。” 巴芙拉與沈婕握了手,又誇著蔡安娜,興致勃勃地也要彈奏一曲,她雖然不是專門學音樂,卻是巴飛烈從小就在各方面培養她,在音樂上也有一定的造詣,而且很喜歡。 蔡安娜彈奏一曲“悲傷的愛人”,這是水母帝國一個鋼琴家創作的鋼琴曲。 她彈得很好,卻是這曲調蘊含淡淡的憂傷,蔡安娜和沈婕回想了許多,特別是想起悲慘事,潸然淚下。 蔡古拉感到不妙,卻又不好阻止巴芙拉,暗暗著急。 白千道皺著眉頭,他在以音樂撫平她們心中的傷痕,這個巴芙拉一來就破壞了她們的心情。 巴芙拉一曲完畢,驚訝地看見蔡安娜和沈婕在流淚,說道:“抱歉,我沒想到這首‘悲傷的愛人’觸動了你們的傷心事!” 蔡古拉連忙道:“我們最近有些不順,這不關你的事。” 巴芙拉點頭,又是蹙眉,說道:“蔡古拉,我想上一下衛生間……” 或許是音樂的刺激,巴芙拉突覺肚子不好,不待蔡古拉回話,便急匆匆外去隔壁房。 蔡古拉發呆一下,追到門口,又是止步,他不好跟進去啊!祈禱著白千道能躲好! 白千道也不知巴芙拉突然之舉,他在這裡只能隱隱聽到鋼琴曲,聽不到巴芙拉說話,隔音效果很好。 待聽到急促腳步聲傳來,正站在衛生間門口的他,連忙躲了進去。又聽到開門聲,腳步聲直奔而來,連忙按入一張隱身符。 幾乎在同時,巴芙拉進來,關好了門,脫著褲子。 白千道都看傻了眼,一時沒回過神,就這麼眼定定地看著她敞露,一陣異響後,還發出輕微的呻吟聲,舒服了。 巴芙拉自然不知他在旁邊看著,又是蹙眉,肚子是真不好,又疼了。 白千道憋屈著,捂住鼻子,這味道也不好聞,倒是反應過來,別過臉去,沒再看了。 一會後,傳來敲門聲,沈婕的聲音響起:“巴芙拉女士,你怎麼樣了?” 巴芙拉有些害羞地道:“不好意思,我今天可能吃了不好的東西,肚子還在疼。” 沈婕自然是在蔡古拉的安排下過來看看,很是詫異白千道沒在這裡,便問了問,又說道:“我會給你準備好藥物……” 巴芙拉回道:“好的,謝謝!” 沈婕回去一說,蔡古拉又去四處找了一下,納悶白先生去了哪裡? 白千道還在衛生間憋屈著,你怎麼還不起來? 我靠,還玩起了千里通,這多髒啊! 隱身符只管用十分鐘的時間,如果再取出來一張,符會飄在空中,這麼小的空間,會為看到,可是巴芙拉就是不起來出去,讓他頭上都冒了汗。 白千道決定冒險,欲走到門邊,偷偷地開門出去,雖然這樣做被發現的機率很高,可是他顧不得了。 誰知剛想走過去,巴芙拉又是蹙眉,解決生理時,手無意中一伸,就碰到白千道的衣角,下意識反應就抓住了,頓時呆住。 閃電般縮回,曾經的特殊訓練起了條件反射,迅速掏出槍,對準白千道所在之處,哆哆嗦嗦地喝道:“誰?是誰?” 她的面前空無一物,卻是奇異地有滴水在空中緩緩流動,這正是白千道的豆大汗珠。 於是,白千道猛地衝上前,一掌擊暈了她,把她的軀體扶著靠在壁上,時間到,顯出身形。 看著暈過去的巴芙拉,白千道苦笑,這是什麼事啊! 想了想,他把掉下地的槍塞回巴芙拉的懷中,開門走出去。 面對奇異眼神的蔡古拉一家三口,白千道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