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廝檔饋! �

項禹一面將他雙腿掰得更開些,一面大笑道:“聞韜現在已經恨你入骨不假,但你又何曾對不起他?莫非是因為沒為他守住這貞節牌坊?”他開始朝鄭吉體內狠狠撞去。

鄭吉也終於被他這話惹得發了火。“一派胡言!”他喘息著怒斥:“滾開!不要碰我——啊……”

項禹殘忍地在他體內那一點周圍碾來碾去,卻故意不去碰這一點。他在這富有技巧地推進退出中折磨著鄭吉,一面不忘氣他:“不要碰?那便不碰就是。你是不是隻讓聞韜碰?”

鄭吉被他頂得幾乎失了意識,當下冷汗漣漣,一時不出話來,卻拼命搖頭。

項禹故意去親他右眼的淚痣,道:“難道他真沒這麼碰過你?”

他知道鄭吉從來不說謊。

聶英奇為他詳解情繭之解法時,曾與他說過一處有趣的細節。那便是:情繭對久經風月之人最解難,如跗骨之蛆般粘滯不去。對少經人事的稚子和禁慾者最溫和,去得也越乾淨。

此際鄭吉胸口青色掌印,竟只剩下極淺一層,不日便會徹底消失。而他這幾天的生澀姿態,更讓項禹開始相信,鄭吉也許並不是聞韜真正的情人。

鄭吉已經閉上眼睛不去看他。

這些日子,一想到聞韜,他便十分地恐懼。

訊息在一日日傳來。

途中每於渡口泊岸,項禹均會命人在採買物品時,接收伏藏在水路暗脈中的白羽信。這些動作,竟是全然不避著鄭吉。

正月初二,閔祜抵達琅琊,約見尚軾。

正月初四,琅琊與江東交界運河段漕口譁變,喑王派遣於當地查訪偽證一事的帝林暗探,在混亂中悉數被殺,眾人皆以為乃是燕雁來出手滅口。

正月初五,燕雁來不甘坐以待斃,向喑王發動奇襲。宿洲城中大亂,帝林中發生激烈火併。

當夜燕雁來敗走。喑王欲率人絞殺,而那傳聞已死的聶英奇竟在當夜現身,攪亂一池春水。喑王不得不分心追捕聶英奇,燕雁來趁機得以北逃。

初八,燕雁來於琅琊渡口遭遇閔祜人馬截殺,自此下落不明。

初九,江湖上突然瘋傳暗帝未死的訊息。傳聞他被喑王囚禁在那朱衣小樓內,就在帝林火併那夜出逃。

一時間,江湖上人心惶惶——暗帝居然沒有死?當日殺他那四人早已死得一個不剩,陰明錄也被毀去或下落不明,而暗帝居然沒有死?

但所有這些訊息中,全無聞韜的名字。

而他的氣息又似乎藏在這一封封白羽信之後,鬼影般縈繞不去。這卻更令鄭吉恐懼!

項禹之前只告訴他,喑王下令封了聞府。聞韜現在是否已被喑王所控制,宿洲同門是否在大亂中被殃及,閣中奸細是否已找到……這些問題竟全無頭緒!

不知何時,佟方又推門進了艙內,隔著帷帳將那紋於白羽箭翎之上的信讀來。

燕雁來依然全無音訊,似乎當日掉入滄海的那個人不是鄭吉,而是他。

項禹正將鄭吉按在身下攻伐,聽了佟方稟告,笑道:“本以為燕雁來此番必死,倒不知此獠命硬,竟教他逃了出去。”

佟方道:“這訊息傳到此地便有一兩日了,卻不知現下要往何處追索燕雁來行蹤。”

項禹看了一眼身下人,竟問他:“你來想想看,燕雁來這次會逃去何處?”鄭吉不吭聲,項禹便故意道:“你若不說,我可就此將你滅口了。”

鄭吉當然知道項禹不會殺他,卻怕惹怒他之後便聽不到宿洲的訊息。而他現在於□□中,聲音沙啞,絕不肯在別人面前開口。正躊躇不定,卻發覺項禹主動俯下‘身,將耳畔湊了過來。

鄭吉就問他:“……燕老堡主,可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