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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好幸福好幸福大人沒有嫌棄我大人說他很喜歡我大人抱我親我了耶耶耶耶!簡直死而無憾了有木有!
阿初眯著獨眼在白髮頂又印下一吻:“這麼輕易就死而無憾可不行,白不是說要一直陪著我嗎?我的祭祀,除了能力,還必須要有無論如何都會努力活下去的覺悟哦!只有百八十年的陪伴太短暫,無論多麼強大,我都是不要的。”
這一段話是直接傳達到白意識之中的,所以夜叉丸和白根本不能理解只是區區一個印在髮絲上、幾乎連吻都算不上的觸碰,就讓白激動地眼圈發紅渾身顫抖的激動。
白和阿初也不需要他們明白。
白在再一次堅定了自己“無論如何都會努力活下去”的信念之後,便開始努力展現自己的能力。
雖然阿初已經不止一次強調了,能力並不是最要緊的,但白的遭遇早教會他,展現能力和存在價值的重要性。
所以他又開始對著我愛羅笑:“我想小愛你誤會大人的意思了。大人並不是說你是個需要人保護的弱者,而是因為你還是個幼崽——不管是多麼強大的幼崽,既然以你的監護人、長輩身份自居,那麼最起碼的,就該有在危險之時維護你的意識。如果連這種意識都沒有……別說世上最好,簡直連沾個‘好’字,都太侮辱這個字的涵義了。”
白這麼說的時候,語氣依然是很溫和的,稚嫩的童聲不疾不徐得像是在傳說中那拂柳鳴翠的春風,但很可惜的是,砂忍村幾乎沒有春天,該是春天的那段時節裡頭,也不見所謂拂柳溫柔的風。
我愛羅被這樣從未見識過的溫柔愛撫得臉色瞬間漲紅了,夜叉丸是他生命至今唯一一個始終溫柔的存在,自有記憶以來,只有這麼一個人不會始終不曾害怕他、也不會排斥他,那麼多個不敢睡的夜晚溫柔陪伴的情分,那麼多次雖然味道不算頂好、但卻是專門為他做的飯菜的溫柔……當然,白也是第一個陪我愛羅玩球的人,可一起玩鬧那麼一會子,怎麼可能比得上夜叉丸那麼長久的陪伴?
夜叉丸之於我愛羅,也許還遠不如阿初之於白,但很顯然,也比尋常舅甥情分要多得多。
我愛羅說他“最好”的時候,連一個“最最好”的可能都要爭個面紅耳赤,如何聽得那等連“好”都算不上的話?
小傢伙臉色漲紅,綠色的眼睛中也帶出紅來,卻不是因為悲傷,而是憤怒:“你懂什麼!在我生氣的時候,夜叉丸只要能保護好自己就足夠了!那種一旦情緒波動過大、又或者意識模糊的時候,那種完全不需控制就自發啟動的攻擊……
那種除了保證我自身不受傷害之外,根本不管我心裡頭怎麼想的,完全就是要把一切生命都毀滅掉的攻擊……”
我愛羅只有四虛歲,但他一出生就已經成了一尾守鶴的人柱力,那樣無意識的殺戮已經發生過很多次,甚至有好幾次還傷到夜叉丸——雖然對比起其他或者被切塊、或者乾脆成了肉末骨渣的死者來說,只是受傷的夜叉丸已經算是很幸運了,可對於我愛羅來說,卻是一個非常嚴重的陰影。
不小心殺死別人的時候,我愛羅會愧疚;可傷到夜叉丸的話,他是恨不得讓自己重傷十倍百倍贖還的。
遺憾的是,他身上那些沙粒,不只會在他無法控制的時候攻擊別人,還總是會不顧他意願地擋下所有傷害。
即使是他自己,都傷不了自己。
這樣的情況下,遇到危險時,夜叉丸知道第一時間保護他自己,對於我愛羅來說,不只是理所當然,更是求之不得。
夜叉丸只要保護好自己就行了。
我愛羅一直這麼認為。
白對夜叉丸的貶低對他來說根本就是無稽之談。他瞪著染上血色的綠眼睛,一字一頓:“這一次,我不殺你;但你再敢說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