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楚早就吃過侯希白手段的苦頭,知道這傢伙若是想的話,可以一直這樣不滿足他,永遠不給他一個痛快。所以寧楚在糾結了半晌後,終於向慾望妥協,咬牙支吾道:“快……快給我……”

“給你?那你應該有點保證?”侯希白得意地笑了笑,此時他身下的寧楚已經衣衫半解,褲子也被他順勢拉下,他看著那早已挺立的地方,壞心眼地彈了彈。

“唔……”寧楚的腰隨之顫了顫,很努力地才讓眼角的那滴淚水不這樣沒骨氣地滑落下來。

“快說啊……你想知道我想要聽什麼……”侯希白也忍得非常辛苦,但他知道這是他們第一次在現代相遇。

現在的情況和前一世不同,寧楚並沒有一具殘破的身體,需要與他們交合才能生存下去。所以這種機會千載難逢,就算是他今日率先佔有了寧楚的身體,但清醒之後,也許會不再認賬。他不想失去他,不想再一次失去他。

“哈……我……我不知道……”寧楚的腦中已經是一團漿糊,主動地把自己的身體往侯希白的方向挺了過去。“嗚……我……我以後不會……不會再想反攻了……”

“不是這個,你回答錯了,是不是要被懲罰呢?”侯希白笑得越發陰險起來,猛地低下頭,對準寧楚微張的唇,狠狠地吻了下去。

寧楚只能被動地承受著,身體完全被壓進了皮沙發裡,一想到平日那些相識的醫生們都曾經一本正經地坐在這裡討論攸關人生死的病例,而他卻如此模樣地被人壓在這裡肆意而為,一股羞恥感襲上心頭,令他越發地敏感起來。

其實寧楚還是高估了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在古代他能放得開,固然有需要治病的這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存在,多多少少也是因為古代的環境一直給他不真實的感覺。

就像是在做一個夢,夢裡就算再不合乎常理,那麼也都是可以接受的。

可是他現在已經回到了現代,所有的都是現實,再也沒有什麼藉口可以逃避,他就算是表面上再無所謂,心底仍是有著底線。現代不比古代,在古代,他不想讓人圍觀,直接和他們隱居便可以了。但現代,想要做個真正的隱士?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他的工作怎麼辦?他們的工作怎麼辦?

侯希白非常的瞭解他,所以一直在挑戰著他的底線,希望可以一舉攻破他的防線。

足以燃起任何燎原大火的吻結束後,侯希白半撐起身體,對著眼神恍惚的寧楚輕笑道:“小楚,我想讓你答應的,是永遠不許再逃走了。答應我。”

在聽清楚侯希白的話語後,寧楚的心底狂震。這個人,怎麼就這麼輕易地能看穿他的心?

侯希白此時卻不由得他多思考,在寧楚胸膛上游移的手向下探去,直接握住了他**的中心。

寧楚嗚咽了一聲,再也無法思考,只能攀著侯希白的肩膀,不由自主地隨著他的一舉一動起舞。

時間過了不是很久,寧楚的身體便從極度的緊繃完全地軟化了下來,他的眼中水霧一片,還依然找不到焦距。但他知道侯希白的手已經向後探去,對此,他並沒有拒絕什麼。

他逃不開的,不是嗎?

寧楚的心很亂,他知道自己心底的堅持開始了軟化,時間改變了,他的容貌改變了,但他們的心沒有變,他是不是應該為自己慶幸什麼呢?

侯希白察覺到寧楚的不專心,溫柔地低下頭在他的臉頰上輕啄,“在想什麼?”

“在想你……”寧楚反射性地回答道。

侯希白被這個回答挑撥得血脈賁張,正打算更進一步侵入禁區時,忽然聽到一個少年般清脆的聲音從門口處響起:“你們在做什麼?”

“咚!”

侯希白直接被寧楚一腳踢下了沙發,而寧楚則手忙腳亂地用白大褂罩住一身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