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琛哈哈笑道:

“泰山石敢當,鹿哥!”

等到趙琛推門出去,“鹿哥”又小心翼翼的在門後上栓,之後,他猛然發了狂似的一個反跳,撲在床上的危蓉身上,死命摟著危蓉,開始又親又吻起來。

危蓉毫無反應,任由“鹿哥”擁在懷中吸嗅吻弄,整個人就同一具屍體也似。

橫樑上,毒魄已經猜測到大概是怎麼一碼事了,癥結在於,他須不須要出面阻止?行俠仗義他並非不為,問題是,危蓉亦屬他的敵人!

這時,“鹿哥”原本一張白皙的面孔,已泛起了烈焰般的猩赤,雙目火毒,喘息急促,他放下危蓉的身子,手顫顫的自懷中摸出一隻小巧的羊脂玉瓶,拔起瓶塞,頃出一粒綠瑩瑩的丹丸來,又扳啟危蓉的嘴唇,將丹丸置入,接著便笨手笨腳的開始替危蓉寬衣解帶,脫褪羅衫,光景還挺忙碌。

大約是脫到危蓉內衣的當口,藥效已然奏功,危蓉起先發出一兩聲微弱的哼卿聲,接著身體有了蠕動,“鹿哥”見狀,動作越急,越急就越忙亂,解開危蓉粉紅色的褻衣,竟一時解不脫那件罩在胸前的水湖色肚兜繫帶,“鹿哥”混身顫抖,氣喘如牛,臉龐更顯朱赤!

突兀問,危蓉尖叫一聲,跟著這聲尖叫,她的反應是出乎意料的劇烈,只見她四肢奮力拳曲,人也往矮鋪內側翻滾,約模是用力太大,“鹿哥”又未及提防,“唉唷”半聲,人已從床上被掀跌於地。

危蓉大概想躍身起來,肢體才動,驟然的一陣暈眩感,又使她倒坐回去,眼前短暫的黑潮掩過,她始驚駭的查覺,自己已近乎全裸!

“鹿哥”匆忙由地下爬起,蹭向床前,他兩眼閃射著怪異的光芒,喉間響動著粗濁的呼吸,模樣幾同一頭髮情的公獸:

“蓉妹,蓉妹,我要你給我,我要你清清楚楚的知道你給了我,確確實實的明白你已是我鹿起魁的人……蓉妹,讓我們共享魚水之歡……”

危蓉臉色慘白,白得帶青,而且姣美的五官都微微扭曲了,她甩甩頭,拳起兩腿,雙手交叉護在胸前,聲音嘶啞的迸自唇縫:

“鹿起魁……你這畜牲……你這在披著一張人皮的禽獸,你你……你竟敢用這種下流無恥、卑鄙齷齪的手段來欺侮我……難道你就不怕‘危家堡’的律列、毫無顧忌於世道人倫?善惡有報啊,鹿起魁!”

“鹿哥”鹿起魁的樣子彷彿喝多了酒,滿面赤光之外舌頭也有些打結:

“我,我是什麼全不顧了,蓉妹,只要我能得到你,就算粉身碎骨,也自值得,蓉妹,你該知道,我有多愛你,多想你,沒有你,我簡直活不下去……”

危蓉一聲怒叱,額頭上浮現起淡青色的細微筋脈,唇角不住抽搐:

“住口,鹿起魁,只怨我爹瞎了眼、迷了心、處處裁培你、提拔你,而十餘年的關愛,十wωw奇Qìsuu書còm網餘年的呵護,你卻拿什麼來回報?鹿起魁,你不是人,你沒有一點人性!”

鹿起魁攤開雙手,一臉孔的無奈,好像受了莫大委屈似的:

“蓉妹,話不要說得這樣難聽,愛一個人並不算罪惡,手段的運用只是表達愛的一種方式而已,我沒有絲毫砧辱你的意思,我所做的一切,全為了要得到你,蓉妹,你也知道我對你的一片痴心,年年月月,這麼漫長的辰光下來,可憐我朝思暮盼,你竟不給我一點回應,蓉妹,再得不到你,我就會發瘋、發狂!”

危蓉神色凜烈,聲音冰寒:

“你已經是發瘋、發狂了,鹿起魁,任何一個神智正常的人,都不會像你這樣恬不知恥、淫亂無行,你必將為你所做的付出代價!”

一邊的面頰不自覺的往上斜吊進來,鹿起魁的兩側“太陽穴”也開始“突”“突”跳動,他雙眼暴睜,握拳透掌,形顏立時變得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