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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見了五右衛門!”沒想到他先打招呼居然是“大盜石川”。“這麼長時間了,你怎麼還是一點兒長進都沒有啊?”他笑吟吟的說著,可給我的感覺就像是一條毒蛇在吐信子。
“我說怎麼一進來就覺得這麼陰冷呢!原來是你,伴太郎長信!”石川五右衛門惡狠狠的盯著他,那表情有如一隻看見了貓的狗。
“你和你手下的那幫人還在到處流浪偷雞摸狗嗎?嘖、嘖、嘖……還真是可憐哪!”伴長信搖頭嘆息,擺出一副“悲天憫人”的樣子。
“哼!你怎麼怎麼捨得從老鼠洞裡跳出來了?”石川五右衛門鄙視的說:“我還以為你永遠都不敢見人呢?”
“哎!真是沒有涵養……”伴長信翻著白眼撇了撇嘴。“難怪百地丹波一腳把你從伊賀谷給踢出來了呢!”
“你這個混蛋!!!”石川五右衛門彷彿被踩了尾巴一般跳了起來,旋即又被島勝猛按了回去。
我坐在一邊,饒有興味的看著這一幕“鬧劇”。早聽說甲賀流與伊賀流的忍者們積怨甚深,今天看來也確是這麼回事。也難怪!兩家離得這麼近,不可能沒有“業務”上的衝突,從這兩個人的“溝通”之中也隱隱帶出了這個意思。伴長信這個人更符合我印象中的忍者形象,1。5米左右的個子;有些慘白的面色;沒什麼特徵的五官,只是一雙細長的眼睛長得像蛇一樣。在雙方的言詞之間我聽出這個伴長信是甲賀流某一家的首領,只是不知道他是怎麼會出現在我的牢房裡的!
“兩位、兩位!請都剋制一點兒!”能知道的已經聽得差不多了,聽不到的就只能靠我自己問了。“你怎麼會在這兒的?”我問著伴長信。
“關於這個問題……”他聳了聳肩膀說:“您是否該先向這兒的守衛打聽一下呢?”
“說得有理!”我扭頭對前田慶次使了個眼色。
“門口是誰在執勤?都進來!”他對著外面大叫到。隨後就有兩個全副武裝計程車兵走了進來。
“你們是什麼時候上崗的?”前田慶次大聲問到。
“回稟大人!我們是在午時剛剛上的崗。”他們兩個人一齊躬身答到。
“上一班的人對你們有什麼交代嗎?”前田慶次繼續追問。
“只說是這個……”一個士兵用手指了指石川五右衛門。“這個帶鐐銬的人是個重犯,一定要嚴加看管!”
“就沒什麼別的了嗎?”前田慶次還是不死心。
“沒有了!”兩個士兵回答得乾淨利落。
“關於這個人就沒給你們什麼交代嗎?”看沒有個所以然,我只好指著伴長信直接問到。
“沒有啊!”他們也犯了疑惑。“上一班沒有交代,我們看他又沒帶鎖,以為只是個微不足道的小偷呢!”
“好了,你們出去吧!”我揮揮手放他們走了。
“這些士兵真該好好訓練了!”前田慶次神情懨懨的說到。“這裡是軍事要塞,一不管治安,二沒有城下町,哪來的什麼小偷?”
“這倒是不能全怪他們!”伴長信神情自若的說到。“這裡計程車兵多是普通足輕而不是獄吏,通常沒有什麼管理監牢和犯人的經驗!士兵們認為上一班的人即使沒有交代,在監牢裡的就一定是犯人,需要擔心的是外面來的人營救,而不是裡面是否多出了個人。最為主要得就是這裡面有一個思維上的盲點:他們認為沒有人,尤其是一個別有用心的人,會自己走到牢房裡去!在這種純粹的軍事堡壘裡面,趕上沒有犯人的時候,既便安排了衛兵和沒有也沒什麼兩樣!最主要的是趕上緊急情況,一般也不會搜查監牢!”
“你就不怕趕上有個較真計程車兵對下一班多句嘴,那不就弄假成真了嗎?”我好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