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聽此言,李小姐有如天塌下來,立時悲痛交加,向著那司馬公子流血之地匆匆奔去。

瞬時一陣雷雨交加,不辨方向。再加上傷心過度,有家不願回,從此孤獨一人浪跡江湖。

昔日人已沒,幾度夢魂中。

李盈盈思念司馬公子,悲憤交加,幾欲捨命而去,卻又下手不得。偶爾聽說獨尊毒魔與桃花老怪即將在桃花山比武,而且獨尊毒魔殺人如麻,對於偷窺者從不手軟,於是乎產生出借刀殺人之念。於是奔赴此桃花山,與六人因緣際會,在此山洞遭逢。

梅里浪看著呼延晃的衣飾華麗,就跑過去對臥在地上的獨行刀客說:“那個呼延大哥必定是什麼富豪或大官之家吧?我沒猜錯吧?”呼延晃微微一笑說:“只是夠吃夠穿而已,算不上什麼富豪。”獨行刀客微微瞥了他一眼,閉上眼睛並不說話。呂一鬆說:“呼延兄弟是何方人氏啊?”呼延晃說:“來自西南,到中原閒遊。聽聞獨尊毒魔與桃花老怪邀約比武,故而前去觀望。沒想到會遇上許多事。也讓我結識了在座的許多朋友,尤其是獨行大哥,甘為朋友兩肋插刀,真正的俠肝義膽,讓我深為佩服。”

陳小晾搖著那個消瘦的小夥子,說:“喂,小兄弟,說說你的來歷吧?我看你怪神秘的。”呂一鬆也說:“在我們這些人中,恐怕要數這位小兄弟的武功最高,尤其是輕功卓絕,就連那心高氣傲的獨尊毒魔都忍不住誇讚一句。”呼延晃走過來,蹲在這位小夥子的面前,看著他那顯得黃瘦的臉說:“小兄弟,你是來自於哪兒?剛才多謝你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梅里浪蹦跳過來說:“說吧,你是從哪兒來的?有這麼高的武功,真讓人佩服。”大家都望著那個黃黃瘦瘦的小夥子。他張著嘴巴,用手扣著後腦勺,想了一會兒,奇怪的說:“我怎麼想不起來?我到底是從哪兒來的呀?我來這兒幹嘛呢?”眾人一聽他的話,都感覺奇怪。就連那獨自呆在水流邊默默看水的姑娘也扭過頭來瞅著他。梅里浪斜著眼睛看著他說:“你不會是裝聾作啞吧?怎麼會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陳小晾說:“那麼你總該知道自己的名字吧?”那青年臉色更加糊塗:“我的名字?我的名字叫什麼呢?”呂一鬆奇怪的說:“竟然連名字也想不起。”呼延晃湊過來仔細打量他。陳小晾想:可能是由於什麼原因得了失憶症吧?這種毛病夠讓人頭疼的,也真可憐,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於是開口說:“大家別問他了,他很可能是得了失憶症,自己想不起自己是誰了。”呂一鬆奇怪的說:“失憶症?”陳小晾點頭說:“:是啊,比如頭部曾經遭受重物撞擊,以至於失去記憶。”梅里浪問:“那麼他能好起來嗎?”呼延晃說:“只要好好靜養,調理得當,自然會慢慢恢復。對吧?陳大哥。”陳小晾點點頭。呂一鬆扭頭看看一直一言不發心事重重的那個姑娘,心想怕有什麼心事把她憋壞了,就熱切的走過去對她說:“這位小妹妹,說說你吧?從哪兒來?到哪兒去?”冷不防那個姑娘冷冰冰的說:“不關你的事,走開!”使呂一鬆如碰牆壁,站在那兒有點兒尷尬,笑也不是,辭也不是。梅里浪走過去氣勢洶洶的對她說:“你發什麼兇啊!我們武功都被廢了,也沒像你這樣像個苦瓜臉似的真難看。”呂一鬆笑笑說:“別說啦。這位姐姐心裡正難過,我們別打攪她。”扯著梅里浪到一旁去。獨行刀客本來一直在沉默,這會兒聽了梅里浪嚷了這一句話,才好像忽然會說話了似的,用手一招:“梅家小娃娃,過來。”梅里浪嘴裡嘟囔著:“我不是什麼小娃娃,我是頂天立地的江湖俠。”口裡說,但還是磨磨蹭蹭的走過去了。大家夥兒哈哈笑起來。就連一直繃著臉的那個李姑娘的臉上也有了一絲笑意。獨行刀客看著他還稚嫩的臉龐,梳起的髮髻,說:“你家裡都有些人麼人呢?你出來這麼久啦,他們不擔心嗎?”梅里浪說:“就父親和奶奶在。”獨行刀客說:“那麼你的爺爺和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