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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輩對那個名為Giotto的人念念不忘,而在這個時代,幾乎是Giotto翻版的沢田綱吉成為了彭格列的十代首領。所以,埃德蒙君才會說——
“你也好、藤本那傢伙也好,對彭格列都太仁慈了……”
是這樣嗎?
我打了個哈欠,想笑卻笑不出來。
“其實,前輩他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才是真正的變態吧……不過無所謂,因為我們、同病相憐。”我獨自一人說出聲,蒼白的空氣沒有一絲的言語,“真的,是這樣嗎?獄寺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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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秋,除了大家都說被滅了的卡斯特和愛因茲貝格倫家族是不自量力外,黑手黨界內再沒什麼特別的訊息;出任務的埃德蒙和Al,網路聯絡要求再追加兩個月的時間,所以依舊沒有回來。
我只是祈禱,希望他們真的能夠發現什麼有價值的線索。還有,另一件事情:海德君的忌日。
從義大利本島回來,我踏上西西里的土地時,腦中唯一的印象還是海德君的墓碑。難得地,我小小懷疑了一下自己的目的。但這並沒有持續很久,也許本身便沒什麼可懷疑的。
秋日,午後的陽光是如此暖人。這個還尚且留有溫度的世界,到底是誰的臆想與夢境?竟逼真到,成為了螺旋的一部分。我敢打賭,如果我現在一槍斃了自己,醒來後也不會發現自己逃脫了什麼。
這是個怪圈。或,是個圓形轉盤。
沒有直接回基地,我先去了商業街遊蕩。20歲的年紀,身為黑手黨卻想要拾起從前的少女心,這顯然不太搭調。在服裝專櫃換上了一身便裝,我把黑白的西裝扔進了垃圾桶。
身著西裝的女性,在這裡八成會和黑手黨有所關聯,所以還是不要太顯眼比較好。
海德的死給我的最重要的啟示就是:在這個世界不要相信任何一個家族,彭格列也不能例外。
我想,我將把它奉為諾特家族首領的信條。
在某個說不清牌子的店鋪,我買了一雙新鞋。不是可以穿透胸口的細高跟,而是可以砸死人的坡高跟。換鞋時,我發現自己的腳骨有些變形。……必然的吧,多年以來如此不同尋常的受力方式。
即便是沒有什麼卡斯特家族的千金,我想我依舊是輸的。“女人”這個詞彙在現實中的意義,還是有點兒……想不明白。或者,也只是單純地與我的原則相悖。
推開甜品店的門,我想著要買個大個兒的回去,給那幫常年不見天日的下屬們開個葷。哦不、開葷什麼的太過了,我又沒虐待他們。
結果在店中的品嚐桌旁,遇見了沢田綱吉與屜川京子。
用歐美的說法來講,這還真是一個巨大的surprise!以至於我呆了好幾秒,京子的那句“太好了竟然能見到晴同學”才讓我反應過來。
京子她什麼都不知道。
再往後,我腦海中的唯一想法就是這個。
但是,興許也正是因為這份局外的諒解,會讓這個世界變得如此純淨。
……
“今天是我一位好友的忌日。”我張了張口,一副淡然的表情望向他們。遷怒於彭格列,明明知道這是遷怒,卻止不住想要這樣做。我是在逃避責任嗎?可事實又是如此地富有說服力:如果沒有彭格列,那麼連最初的夜守都不會存在,更別提什麼現在了。
“……晴同學?”京子輕輕開口叫了我的名字,悅耳的嗓音有種聽不出的美好。
我與她靜靜對視了幾秒鐘。我發現……她的眼睛真的很漂亮。過多的形容與描述用在這裡都像是浪費。以及……似乎從來都沒有人從過這種眼神看著我。
這只是一種,不帶有任何想法的、只是單純在看著你的純粹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