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舊皺著眉盯了我半晌,最後切了一聲才準備掏槍打掉鎖。

被弄的渾身都不自在的我直接把手裡的手槍對上了門把手,對他說:“別到時候查子彈追到彭格列去。大晚上偷偷進別人房間——彭格列丟不起的這個臉,就讓我來丟。”

是使命。作為彭格列的夜之守護者的使命。

也許遮掩的方式要換一種了。這種不由自主的行為真的讓我有一種……一切未變,只是形式不同了的錯覺。

“嘖,M522、5。56毫米的女士手槍?最好槍法不要和型號一樣爛……”

……喂!

我知道我現在是情緒不太好,但也沒必要用這麼打擊人的方式讓我發火吧。

女士手槍怎麼了……多輕巧……

我撇撇嘴,果斷把它收回去。隨即後退幾步,抬腳,一個迴旋踢,整扇門向屋內邊飛邊碎。

望著略微石化的獄寺,我故意把拳頭捏的咯咯響:“如果有人追問,就請說是老孃我踢的,你看鞋印還在那兒呢!”

看著自己那毫無退步的踢技,我頗得意。

“死女人……”

什麼?我睜大眼睛望向他。

“你他媽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穿的是裙子!”

……

我看著輕哼一聲別過頭去的獄寺,臉側的碎髮幾乎擋住了他的整張臉,默默地掩面。

15、匿藏永遠

套房的客廳中,我翹著腿抱著手中水杯無所事事。沢田綱吉倒是一臉淡定地坐在對面看著自己的公文。

看著那快到凌晨的錶盤,我開始犯困。

總感覺這是一種因為知道的太多了而要殺人滅口的感覺——當然這麼想有點兒誇張。但是在那之後就直接以提領子的方式被獄寺拽到彭格列群聚地這裡也是不爭的事實。於是我選擇了沉默,原因是有一件事必須要從前輩那裡得到確認。我提出要出去打個電話,卻被獄寺否決了。

那兩個房間裡的確發現了一點點可以進一步懷疑Z的東西,但無論怎麼想都太順利了,是個陷阱也說不定。

只能期待那群人快點兒把埃德蒙和海德找來,然後好擺弄些藉口讓我去和前輩聯絡。

輕輕打了個哈欠,我依舊保持著沉默。

——現在把腹黑功力往我身上撒的沢田君還是不要惹比較好。

剛剛他笑著說,本來如果崩掉門鎖的話只要換上就可以了,很快就要解決。但是碎掉了整扇門恢復起來就變得困難了吧……

我只是一副欲哭無淚的表情說我鞋印還在上面就直接說是我踢得沒問題。

好在我真的快要坐在那裡睡著的時候,海德來了。

我的雙眼像看見救命恩人一樣不停地閃呀閃,他看見我後被嚇得差點跳出三丈遠……咳、正事要緊,我向沢田介紹了他,算是以諾特家族的雨之守護者與情報人員的身份。

之後就直胡亂地就說了一句“海德君辛苦了回去記得給我好好報告”沒等有誰答覆就鑽出了房間,守在門口的人似乎是想要攔我,但再怎樣咱的身手也不爛不是麼?

就這樣,算是在彭格列十代目的半個默許下,我成功離開了那個樓層。不知道他們會說些什麼,不過就算就膝蓋想也無非是些情報問題。我不適合……現在我腦中的那些,全部都是幾年後的未來。

我的直覺告訴我,這次的事件應該不會鬧大。不然我也不會什麼都不知道。

站在陽臺上,看著那滿格的訊號,我撥通了前輩的電話。

最後得到的答案是“只要是帶刃兒的東西,Z那個傢伙都能用”。我只想對這個充滿了BUG的世界怒吼,這掛開大了吧魂淡!

“那傢伙終於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