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賢說:“鑰匙。”

我當然認識這是鑰匙,問題是……“你給我鑰匙幹嘛?”

聞言男人臉色立時陰沉下來,反問道:“你不是喜歡我麼?”

鄭硯斯巴達了,喜歡你身份證就得交公?臥槽我是不是失憶了,中間遺忘了什麼?

鄭硯轉著鑰匙圈,試探著問:“你給我你家鑰匙?”

男人嗯了一聲。

鄭硯更加百思不解,他什麼意思啊?

繼續問:“那你不攆我走了?”

男人看他一眼,沒有否認。

我做了什麼……怎麼突然就……鄭硯神志不清,他是怎麼打動霍賢,成功抱上大腿的啊?

畢竟男人在末世大名鼎鼎,連見他一面都不易。這根大腿的保質期是一生,他早就做好了跟他拉鋸戰的準備,總之是絕對不會退縮放棄。可他的萬丈雄心還沒前進一寸,大腿就給抱上了?

鄭硯握拳,我肯定是失憶了!

隨後又得寸進尺的想,為了收集食物、醫藥和武器,l縣是不會久待的。真是一波將平一波又起,他要怎麼說服霍賢跟他離開l縣啊?

太燒腦了,鄭硯痛苦不已,偷偷的看坐在沙發上看報紙的男人,特別想直接把他撲倒幹翻,這樣就能把他裝進空間帶走了!

鄭硯計算一下兩人的武力值,想起男人兩指就將白毛青年腕骨捏得變形,武力值相差實在懸殊,無聲的打消念頭。

霍賢天生話少,不愛交際,一個人待著好幾天也不嫌寂寞。

鄭硯屬於話多的,正要找話題跟男人套近乎,手機叮叮咚咚的響起來。撥開手機一看,是賣鞋的老太太的電話。

鄭硯拍拍額頭,想起來今天和那家人約好去看布料。

鄭硯接通電話,連聲道歉,並說現在就去和他們會面。

霍賢方才還穩如泰山,聞言眼風如刀,他一結束通話手機便問道:“誰的電話?”

他們這才剛剛確定關係,他就急著往外跑?

鄭硯隨手拿起鑰匙,一邊出門一邊道:“我有事出去一下。”

霍賢沉下臉說:“把鑰匙留下。”

鄭硯:“……”

不、是、吧!這麼快就反悔了啊?是不是有點太陰晴不定!

鄭硯小聲說:“不留會怎麼樣?”

霍賢坦率道:“會搶過來。”

鄭硯:“……”

臥槽這個人和我想象中的一點都不一樣!不能因為能打就這麼欺負人啊,而且這麼理直氣壯真的好嗎!

鄭硯迂迴道:“我回來給你不成嘛。”

等他一下樓就去配一百把備用!

鑰匙圈套在青年手指上,兩人隔著三四米,霍賢豁然起身,三兩步就衝到他面前。鄭硯呆了幾秒,他都沒看清他怎樣動作……男人貼近青年,呼吸吹在他後頸,手掌掐住他的腰,推著他往後倒退數步,鄭硯被他壓在沙發上。

鄭硯徹底愣了。

如果之前發現男人勃|起是他的錯覺,那麼這一次,這種切切實實的,熱燙的觸覺絕對不是作偽。

抵在他小腹上的那根東西,又粗又長……硬度、熱度和一突一突的跳動。忽然就想起他剛說的那句——我怕把你操|死……男人真的是有一說一,沒有誇大其詞。

趁他怔愣的功夫,霍賢手掌握住他的,輕鬆摘下他手指上的鑰匙。

鄭硯也反應過來,用力把他推開。

霍賢順勢離開青年,眼睛盯住他的脖頸,臉上一派平靜。

無視還高高隆起的襠部,男人坐到沙發上。

“鑰匙在我這裡,等你到八點,再晚就不留門了。”

掌心肌肉堅硬的觸感還在,鄭硯臉紅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