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果正顫悠顫悠的抖動著,再看向妻子那以往總是顯得過瘦而略帶著些許病態的軀體,如今卻因為生產而顯得豐腴的肌膚,這是一個母親初孕育孩子的線條的偉大證明,這也是他願意傾其所有也希望看得到的一切,如今,他已在這樣的美夢中達成這個心願。

真好,在這場夢境中,幾乎他想要什麼、想看什麼、甚至連他街下來想幹什麼,都能毫無阻礙的輕鬆達成,難怪有太多人願意付出一切但能求得一場美夢。

齊真河目不轉睛的看著,一絲一毫也不敢遺漏的看著,連妻子肌膚裡那因害羞而張開的毛細孔都看的分明,那是多麼美的一幅畫,其實他從不曾像現在這鞍將妻子的裸體看得如此清楚仔細,現在卻透過這個夢境中看得一清二楚,連欺子跨坐在他腹部兩旁還試圖闔攏雙腿遮住那正中的淺粉紅花,都能看得出它正在緩緩綻放的美麗盛況。

妻子最私密的花唇,正透過她的婦部凝聚一股溼黏的熱力,好幾次,不按技巧的妻子甚至不經意的或擦過、或滑過、或劃過、或磨過得,以各種蜻蜓點水點水般的方式在無形誘惑著他那已經快要忍耐不住的亢奮。

齊真河甚至必須咬牙才能忍下那股想要一把將妻子撲倒,然後狠狠插入她甜|穴的慾望,一方面他害怕自己突如其來的孟浪舉動嚇到正在試圖為他做出努力的妻子,但另一方面內心那股愈來愈邪惡的慾望不停的在他耳邊洗腦似的說:「再等等、再等等吧,看看你那單純稚真的妻子,願意為你做到什麼樣的地步,再等等吧!」

於是,齊真河被動的享受妻子小心翼翼的討好,他真想要看到童瀞能為他做到什麼樣的地步,他真的極度渴望著妻子能因為這場歡愛而瘋狂,他也想試試自己的身體是不是真如妻子所言,在激烈的Xing愛情事上已經沒有任何問題。

其實,齊真河的潛意識裡也想要看著自己,在床上,到底能經童瀞要到什麼程度:愛到什麼地步、瘋狂到什麼地步、邪淫到什麼地步。

他即使外表再如何溫文,舉止再如何清雅,骨子裡,他還是個徹頭徹尾的男人,有著正常慾望的男人,自成婚後,他無時無刻都希望能與自己的妻子行敦倫之禮,雖然,妻子總是能迅速無形的將滿腔慾望的他在渴望成真之前就讓他消失殆盡。

童瀞與他的歡愛,總是被動居多;遮掩居多,她始終害怕自己全裸的身軀被丈夫看得太過清楚,她始終害怕兩人交纏時的窒悶體熱,她更會壓抑著自己在床上的激|情淫叫,即使他十分想聽到,但童瀞總是會死命的忍住,她在床上最大的極限就是咬牙壓低或是發出似泣非泣的聲音,大概只有在兩人真正達鄧歡愛的高潮時,害羞的她才會不自覺的為他伸展自己青澀的肉體,然後再發出綿密幽柔的叫床聲。

被丈夫這樣目不轉睛的盯著,童瀞羞紅了一張俏臉,但卻沒沒有迴避丈夫的注視,因為丈夫這樣看著她的眼睛裡,除了深沉的慾望之外還有滿滿的愛以及珍重的心意,這些參雜在丈夫的眼睛裡,一瞬間,竟然讓童瀞覺得自己連絲毫都沒被任何人玷汙過,她從肉體到靈魂仍然如同Chu女般的乾淨。

是的,丈夫的眸子映滿她的身影,乾淨得讓她也覺得映在丈夫眼中的自己仍然是無瑕的,她找不到一絲再害怕著過去;再害怕那突如其來的不經意戳刺及永不休止的撕裂疼痛,心裡升起的,反而是一股純粹想要被深愛的男人親吻、擁抱然後佔有的慾望,然後身下的小|穴內似乎有什麼液體,一下子就緩緩的快速的流下……

童瀞被這突如其來一下子就快速流出的液體弄得手足無措,她的小臉更為紅豔,幾乎都快滴出了血,她當然知道自己身下的花|穴正在流出渴望的愛液,但她並不知道自己的反應有這麼激烈,不但流得多更一下子就溼潤了齊真河大半的腹部。

她甚至都還能聽到自己那洶湧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