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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
楊帆心中暗自奇怪,聽這話頭兒,好象安樂真有什麼機密大事要跟他說似的。當然,楊帆不相信安樂這種人會關心什麼國家大事,不過以她的身份,要說知道了什麼絕大機密卻也並不稀奇。
而她要與自己相見,十有**是要利用這個機密要挾自己什麼,或者軟硬兼施地迫使自己就範。只是……她究竟知道了什麼緊要大事呢?她既邀我相見,看來這件事兒必定是與我有關的。
想到這裡,楊帆便決定與她一見,只要他不動心,難道安樂公主還能把他強姦了不成?
楊帆點點頭道:“如此,就請頭前帶路吧。”
那小廝欣然一笑,道:“大將軍,這邊請。”
這大廳十分寬闊,前後左右都有出口,小廝所引就是右邊一道門戶。
楊帆跟在那小廝後面,剛剛走出幾步,就聽大廳正門處一陣喧譁,有人道:“噯,你不能進去!”旋即一個清脆的女人聲音道:“大膽!我雖入道修行,仍是皇室之女,你一個賤奴下人,竟敢攔我!”
楊帆聽那聲音耳熟,止步回身向門口望去,就見兩個青衣小帽的家奴攔在廳口,恰被一隻玉掌摑過,二人“唉喲”一聲,捂著臉頰退了兩步,卻仍不肯退開。
那動手打人的是個女冠,一身素雅的月白道袍,光可鑑人的青絲挽個簡單的道髻,簪一支碧玉簪子,肌膚如玉、面若桃花,清華婉媚,猶如玉人,臂彎裡還持著一柄玉如意,飄逸出塵的模樣,如同姑射仙子臨凡,可不正是玉真觀的無上真道長李持盈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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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第一千一百六十三章 敢與貧道搶漢子
楊帆見來人是玉真公主,不免有些納罕,她怎麼來了,也是為安樂家的小壽星賀壽的麼?相王那是不得不來,李持盈如今是出家人,便是拒絕出席,諒也無人能夠勉強。再說,這硬闖公主府,掌摑安樂家奴的架勢,也不像是赴宴的啊。
一轉念間,楊帆忽然想起赴宴之前李持盈曾差人來請過他,不禁又想:“難道是為我而來?不可能啊,她有什麼要緊事兒,以致於連這一會都等不及,要怒闖安樂府?她雖是公主,可是與安樂這個公主比起來卻是天壤之別,怎會輕易便得罪安樂呢,莫非……安樂有什麼事兒激怒了她?以安樂一向囂張的操行,這事兒還真沒準。”
楊帆思索的當口,玉真公主已經一轉身,從隨從而來的一個小道姑手中拿過一冊黃絹為面的書冊,手腕一振,嘩啦一聲展開來,變成長長的一道書卷。唐朝時候還沒發明線裝書,“旋風裝”這時也不流行,此時的書大多是“經摺裝”。
“經摺裝”不開啟時和後來的書籍看著沒什麼兩樣,一開啟其樣式就像後來影視劇中常見的奏摺,拉開來是長長的一幅紙卷,反覆對摺後就合成一本書的樣子。
李持盈喝道:“狗奴才,瞪大你的狗眼看清楚,玉碟在此,貧道算不算是皇室宗親!”
李持盈所拿的這本黃絹為面的書冊就是玉碟了,專門記錄皇室中人身份的簿冊,是皇族中人的族譜,只是此物雖名為“玉碟”,卻也是紙張製成,倒不是說這種身份證明就是用玉石刻制的。
相王在皇帝離開之後。旋即告辭,此時已經離開了,所以沒有看見他女兒發彪的模樣。當時太平公主也想走,卻被安樂公主極力挽留,一幫想討好安樂的皇家公主們一擁而上,將太平公主請去了後宅,此時也不在這裡。
沒有自家長輩喝止,旁人又有誰願意出面呵斥一位公主。武延秀一見這般情形,作為主人當然要上前問話,是以撇下宗楚客。急急迎上前去。
引著楊帆要去廂房的那個青衣小廝對玉真公主的舉動也好奇的很,站在那兒瞧新鮮,一時並未催促楊帆離開。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