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飯再次被宋書愚拐回家,看見客廳的大沙發就迫不及待爬上去,撅起屁股抱著靠墊幸福得直嘆氣。

“松鼠魚,我想到嫁給你唯一一個讓我心動的理由了。”

宋書愚正忙著把書房的手電啊什麼的往客廳搬,聽見這句話停下來問什麼。

“就是可以當闊太太,在家光明正大地避暑啊,冬眠是動物的福利,夏眠是胖子的權利。”想起今天在工地上吃灰,沙塵和汗水糊了一層又一層,不由掬了把辛酸淚,“可憐的娃啊,何心眉,三伏酷暑頂著正午十二點的太陽站在工地中間為廣大人民群眾做貢獻,wHo老闆和wHEn老闆會記住你的。”

宋書愚好笑,腳上還趿著拖鞋,照她屁股上連推幾下:“洗澡去。”

“不要,讓我再躺會。”她發懶,只是哼哼。

“要我抱你去?乾脆我幫——”死小孩一跳三尺高,“——你洗——”死小孩哧溜一下竄不見 了。“算了。”

宋書愚搖搖頭,本來打算在客廳陪她,正主沒了,他只能把手電再次搬回書房。

清早何心眉驚醒時花了好一會功夫才意識到荷槍實彈在她PP附近警惕站崗的是松鼠魚的、咳咳……弟弟。

她往另一頭蠕動,被一隻手拉回去。

側臉看看宋書愚,還在睡。

她繼續奮力蠕動,又被拉回去,而且,一條多毛的腿也橫壓上來。

“你醒了是不是?”她小聲問。

“嗯。”

“……我怎麼會在這?”

“昨天我從沙發上搬過來的。”

“你……”

“心眉,是該稍微減一點點,睡死了抱得我快虛脫。”

“……可、可我最近消耗挺大的。” “只要在我抱得動的範圍內就好。”

“……那是多少?”

“你一百五吧。”

她突地翻身,“可我才一百三!” 靠,對上宋書愚的眼睛才知道上當了,“一百二十幾,不到一百三。”她眨巴眼。

他揚揚眉。

“一百二十、九點九。”

他笑,“鑑定一下。”他著手腳並用起來。

明顯實力懸殊,她沒反應過來已經被壓住了,軟乎乎的嘴巴和另外一個軟乎乎的嘴巴碰在一起,腦子裡一炸,舌頭也被勾住了。

“刷……嗚嗚……刷……牙。”她抬手勾住他脖子。

“嗯,刷牙。我幫你刷。”他在她唇齒間兜圈子。

“嗚……好惡。”

“嗯,好餓。”

他當她是水果布丁嗎?拼命地往肚子裡吸。“你你……松……你你, 我……我我我……我的衣服。”

他望下去,白乎乎兩團山巒起伏,豐盈飽滿,手掌所到之處綿軟充滿彈力,目光所及之處無不是一層淡粉的光。

心眉看他眼裡越來越幽暗,自己的心也越跳越慌亂,死揪著內褲哆哆嗦嗦想掙脫出來,“老宋,清醒、要扣分、扣分。”

他緊扣住她的腰,重重壓在她身上,在她耳邊說:“你再動,扣分我也不管了啊。”

她瞪大眼,靜悄悄的臥室裡只有耳邊他的粗喘,她隨他的頻率一起深呼吸,漸漸在她腿間站崗的那位退回去了,她才緩過一口氣。

“結婚,元旦之前。”宋書愚在她耳邊恨恨發誓。

“從火星迴地球也需要緩衝時間的是不是?”

宋書愚滿臉怨憤。

“誰說談戀愛就馬上結婚?”

宋書愚鄙視地看她一眼。

“你以前去哪兒了?要是喜歡我為什麼不一早說?白浪費幾年時間。”

宋書愚嘆氣。

“是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