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我?”桃月宴詫異的看著夜離,這手槍是他用自己的錢拍下來的,原本以為他十分喜愛,所以自己才沒有奪人所好,現在竟然要送給自己?

“嗯,生日禮物。”夜離笑的奸詐,他可是從來都不會忘記老大的生日,也只有她自己粗心的永遠不記得。

“不需要,太貴重了。”如果她喜歡,自己也可以拍下來,但是他的錢也都是一分一厘憑藉自己的能力所得,就算價格他們承受的起,自己也不會白拿。

一個急剎車,夜離就這樣將車子停靠在了高速路的右側,在車內認真的看著桃月宴:“老大,見外了不是,這麼多年你也夠辛苦了,而這不過是點點心意,有什麼貴重不貴重的。”看著桃月宴深思的側臉,夜離在心中加了一句,這世上還有什麼是比你還貴重的嗎?

察覺到夜離語氣的不忿,桃月宴側目看向他,“不會反悔?”如果他都這樣說,自己還拒絕的話,那就太矯情了,這些錢她會從別的地方補償給他。

“怎麼可能,收好吧您咧!”夜離笑著再次啟動引擎,一路開車回到總部。

坐在自己頂層的辦公室內,桃月宴愛不釋手的把玩著手槍,自從入了黑道,她對這些冷武器愈發的喜愛,這一把她垂涎已久的手槍,終於到手,還是讓她感覺很不真實,左右看著,就從旁邊的抽屜裡拿出一把小巧的匕首,對著手槍左右比劃,卻捨不得下手,她只不過突然幼稚的想在手槍上刻上自己的名字,卻又害怕損毀了手槍原本的典雅。

正糾結的時候,夜離從門外走進,看到她一手拿著刻刀,一手拿著手槍,眼神閃了閃:“老大,什麼情況?”

“嗯,刻字!”頭不抬眼不睜的就這麼回了一句,也不理會夜離,繼續打量著手中的寶貝。

“刻什麼?”

一直沉浸在如何下手的桃月宴,突地回神,有些尷尬的看著夜離:“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夜離額頭彪下一滴汗水:“老大,進來半天了。”

“有事?”

“嗯,我認識一個做雕刻的人,我請他來吧。”說完夜離就旋身走了出去,讓桃月宴愣在了皮椅上,她剛才不知不覺的都說了什麼?

兩天後,當雕刻師將手槍完好無損的交給桃月宴的時候,讓她心中喜愛之感直線上升,只見槍柄的地方,被雕刻出一個十分精美的藝術字,桃正是她的姓,而看到她帶著欣喜的神色,夜離也笑了:“老大,還不錯吧!”

“嗯,不錯,非常了得。”讚賞的看著夜離,又看了一眼那雕刻師,轉身將手槍放進打造好的展示臺裡面,細緻的打量。

“呵呵,老大,那我先走了。”

……

“夜離,不要走!”躺在床上的桃月宴,在夢境的衝擊下,突然坐起了身子,睜大雙眼,喊了一句。

這讓龍凌嚇的一下子坐到床邊,雙手扣住她的肩膀:“宴兒。”

“夜離。”聽到呼喚,眼神還沒有聚焦的桃月宴,直接對上出生的龍凌,嘴裡卻含著夜離的名字,讓龍凌呆愣,夜離是誰?

“宴兒,是我。”輕微的晃了晃桃月宴的肩膀,龍凌皺成了“川”字的眉心,緊緊的看著她。

身體緊繃僵硬的桃月宴,視線清晰過後,才發覺原來一切都是夢,看到龍凌擔心的神色,吐出一口濁氣:“我怎麼了?”

“你暈倒了,到底發生什麼了?”龍凌臉色晦暗不明的問著桃月宴,為什麼他此刻感覺她的心裡有人,但絕對不是自己。

放鬆抑制緊繃的神經,手仍舊被龍凌緊緊的抓著,手心上傳來的溫度,溫暖了她沉入冰湖的心,“只是做了夢,沒什麼大不了。”

“僅此而已?”龍凌對她的回答帶著不滿也有著疑惑,她暈倒前與剛剛夢醒時,所表現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