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也知道他們對佟秋練保護的很周到,但是這個時候蕭寒不在佟秋練的身邊,他的心裡面總是覺得特別的不踏實,尤其是現在這種情況下,他現在的內心很矛盾,但是自己的腿這個樣子,讓佟秋練看見,只不過是讓她更加的傷心難過罷了。

而佟秋練的身子本來就好的差不多了,加上懷了身孕,佟秋練就打算出院回去靜養,安叔自然是十分高興的,「夫人,家裡面已經燉了湯,您回去正好可以喝!」安叔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面,嘴巴都笑得合不攏了。

「先去一趟警局吧,我去那邊取個東西!」安叔點了點頭,佟秋練剛剛出院之前已經和趙銘透過電話了,佟秋練的車子剛剛停在了警局門口,就看見早就等在門口的趙銘,趙銘的手中拿著一個牛皮紙袋,佟秋練搖下車窗。

「當年的案件資料都在這裡了,不過都是一些影印件,您將就看看吧!」趙銘說著將牛皮紙袋交給了佟秋練,紙袋很沉,佟秋練點了點頭,「麻煩您了!」

「沒事,保重身子!」趙銘看著車子漸行漸遠,微微嘆了口氣,剛剛走到辦公室,看見了牆上面貼著的何靖和潘樹強的照片,又是忍不住嘆了口氣,最近的這些事情怎麼覺得越來越邪乎了啊,關鍵是過了這麼久,愣是一點的訊息都沒有。

令狐乾和令狐默回到家裡面的時候,毫不意外的,門口已經聚集了一大群的記者,令狐乾的車子是軍車,而很快的令狐家的警衛,已經將所有的記者阻隔開了,所以回家還算是順利,只不過兩個人剛剛下車,到了家裡面,就感覺到了氣氛十分的詭異,令狐家客廳很大,不然當初也不會在令狐家舉行宴會了,而此刻客廳變成了一個辦公室一樣。

很多人,很多都是穿著軍裝的,忙忙碌碌的,不知道在幹什麼,而他們一眼就看見了坐在沙發上面的令狐澤,手中拿著一根煙,始終不曾抽一口,只是點燃,看著煙慢慢的熄滅,而他的對面坐著的是蔣千里,蔣千里的位置是正對著大門的,看見了令狐默和令狐乾,顯示一愣。

這兩個人此刻都是鼻青臉腫的,明顯是剛剛打了一架的樣子,令狐澤看到蔣千里的異樣,回過頭,看見令狐乾的時候,心頭一緊,尤其是看見了兄弟二人的狼狽模樣,更是心頭劃過了一絲不好的預感,他將菸頭按在了菸灰缸裡面,起身,「你們兩個人跟我上去!」仍舊是冷血的,不容置喙的。

兩個人就跟著令狐乾到了令狐澤的書房,令狐澤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面,而他們兩個人則是站在他的面前,「你們也看到了網上面的東西了吧!」

「那些東西是真的麼?」令狐默沒有開口,他只是在觀察著令狐澤的一舉一動,他覺得這一系列的事情並不是那麼的簡單,而且他突然覺得自己的父親很陌生。

「你感覺是真的麼?五年前的事情你不會是忘記了吧,到最後事情的調查結果出來了,還不是冤案,所以說這背後的人肯定是想要這麼把我搞垮唄!」令狐澤說著拿出了一根煙,沒有點燃,只是夾在手指間,他也在想著,到底是誰在背後搞鬼,五年前的事情他知道是佟修做的。

但是佟修現在還需要依仗自己,他是不會做這樣的蠢事,魚死網破的事情他是不會做的,那麼令狐澤就真的不知道這件事情到底是誰做的了,而令狐乾和令狐默兩個人面面相覷,也是想到了五年前的事情。

令狐澤混了這麼多年,若是說一個樹敵都沒有的話,似乎說出來都不大有人相信,只不過網上面說的東西,有板有眼的,看起來就像是真的一樣,就是令狐家的兄弟看著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更別說那些不知道的人了!

而令狐澤心裡面才開始覺得擔心,因為這上面的事情,雖然說遣詞造句的方式稍微有些誇張,但是裡面的東西絕對部分卻是真的,就連自己和王雅嫻的父親之間的事情居然都知道,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