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指這個,畢竟賭石界的女人太少,葉疏毓很美,再加上那塊鴿血紅,就有好事者給她取了這麼個綽號。”

“這件事我倒是從未聽說過,如果如你所說她真的那麼有名的話,不是太奇怪了嗎?”蘇南皺了皺眉,疑惑的問道。香港上流社會的圈子並不大,若真有個什麼沒多久便會成為眾人皆知的事情。

就算真的是年代有些久了,但若葉疏毓真是個紅翡佳人,那他們這些小輩怎麼著也該有所耳聞才是。

喬之深看了他一眼,若無其事的說道:“葉疏毓在一段時間裡和當時陸氏的當家人保持了一段,嗯……不太正當的關係,因此她的名聲倒是漸漸隱了,沒什麼人說了。”

不太正當的關係,安彥卿笑吟吟的看了喬之深一眼,幾乎想笑出聲來。不就是情人關係嘛,真虧他能說得出來。不過當時的社會雖然很多人都有情人,但大家對這個還是很忌諱的,真正的上流社會的家族最是忌諱這樣的醜聞。

情人當然可以有,但是鬧出來就不對了,見光死就是這樣的。更別說當時的陸老爺因情人而冷淡正妻,這在很多家族聯姻的婚姻裡也是很少見的,無怪乎葉疏毓的名聲這麼沉寂了下去,根本沒人提。

“後來的事情你們也知道了,她在陸老夫人死後嫁進了陸家。”喬之深繼續說道。安彥卿點點頭卻又有些疑惑,“難道你就查到了這些?”這些不是簡單推敲一下就能知道的嗎?

喬之深笑了笑,說道:“當然不止這些,葉疏毓在此前的經歷沒人知道,她好像是突然冒出來的一樣。經過查證,我發現她是個偷渡客,是個大陸人,而且還是雲南苗族人。”

蘇南和安彥卿對視一眼,他們從對方的眼裡看到了一絲瞭解。韓家也並非香港本地人,而是從大陸偷渡過來的,因為韓遠辰在賭石上有一手,接連賭出了好幾塊上等翡翠這才在香港站穩了腳跟,甚至創立了韓氏珠寶。

喬之深彷彿沒發現他們的眼神交流般,韓家的所有資料早在他知道蘇南就是韓瑜時便使人去查了,自然一清二楚。

“我知道她來自雲南後便派人去了雲南,因此耗費了不少時間,可惜因為時間和線索的關係,找到的東西太少了,只能靠推斷。”喬之深又喝了一口咖啡,嘴裡說著可惜,可神色上卻絲毫看不到可惜的影子,反而是一副志在必得的樣子。

“葉疏毓應該是雲南大理人,那裡在很久以前有過一個姓葉的家族。而且我還查到了你的爺爺韓老爺子在那裡活動的線索,我猜測他們應該認識。”喬之深一邊說著一邊看向了蘇南。

蘇南一愣,想了想,說道:“小時候爺爺他有跟我說過他賭石的歷史,的確是從雲南開始的。畢竟那個時候的騰衝可是賭石的聖地,他一輩子賭出的好些個翡翠都是在騰衝。”

喬之深敲敲沙發的扶手,似乎根本沒聽,繼續說道:“我查了一下那個葉家,已經衰敗了,似乎沒人了。不過據說那是個翡翠世家,在賭石上很有些秘技,曾經極為有名,也是大理的富豪,但在文革時候便衰敗了。你們也知道,那個時候大陸是很亂的。”

安彥卿自然知道,而且他從喬之深的話裡也聽出了一些隱晦的意思。看看蘇南卻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彷彿根本不在意。

四人沉默了起來,過了一會兒藍靖宇才慢吞吞的說道:“你們查這些東西有意義嗎?對解決現在的問題根本沒有絲毫用處,就算知道她的來歷和動機,你們仍然沒有解決的辦法。”

蘇南咧嘴笑了笑,靠在沙發上看向他說道:“的確沒什麼意義,但至少滿足了我們的好奇心。再說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這樣我們對付她也有了目標。從目前的形式看,她似乎只是針對韓家,唔,也許還要算一個陸家,她都把陸氏變成了葉氏了。”

安彥卿皺了皺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