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故意踏空了樓梯。”

安彥卿心裡雖然猜到了,但這麼聽蘇南說出來,還是覺得難以置信,卻又不得不相信,低下頭喃喃地說道:“清然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蘇南見他這樣,皺了皺眉,勸道:“人總是會變的,她長大了,不再是以前單純的柳家二小姐。被人迷jian,孃家公司被夫家收購,經歷了這些,她怎麼可能不變。”

安彥卿沉默了下來,心裡卻總是有些無奈的。蘇南知道他和柳清然的感情,只好拍了拍他的肩,讓他自己想清楚。

喬之深見他這樣,心裡的異樣感越發濃烈。先是陸紀轅,再是蘇南,然後是柳清然,安彥卿和這些人究竟是什麼關係。

蘇南轉頭見喬之深盯著安彥卿看著,心中一頓,拍了拍手,把兩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來,繼續說道:“透過我和柳清然的談話,我發現她十分仇視葉疏毓,這次她之所以這麼做,一是不想要孩子,二恐怕也是想陷害葉疏毓。”

安彥卿被他拍手掌的聲音驚醒,看到喬之深正看著自己,心裡驚了一下。

此時聽他說來,立即接道:“沒錯,她肚子裡的可是陸家的血脈,是陸紀轅唯一的孩子。葉疏毓奪了陸氏珠寶時就已經得罪了陸家人,現在她又有了害柳清然流產的嫌疑,恐怕更會加重陸家人對她的不滿。”

喬之深點點頭,說道:“柳氏是被葉疏毓主持兼併的,柳家人的怨恨也多半集中在她身上。再加上這次的事情,柳家的態度可以預料。”

“柳家的公司雖然被兼併了,但他們應該還是有一些後手的,再加上他家原本的人脈關係,應該可以讓葉疏毓頭痛一陣。”蘇南聞言便知道喬之深的意思。

安彥卿也明白,卻皺了皺眉頭,說道:“陸氏珠寶先是吞併了韓氏,再接著兼併了柳氏,早已不是原本的陸氏可比了。柳家的報復,恐怕只夠撓撓癢。”

如今他們的敵人可以算是一樣的,既然柳家必然有所動作,不如在背後推上一把。三人對視,眼裡皆有這樣的意思。

拿了一塊梨在手上,喬之深像是不經意般說道:“陸紀轅應該不會那麼容易放手吧,為什麼不幫幫他拿回陸氏的主導權。”

安彥卿刷的一下看向他,後知後覺的想起了在緬甸時兩人得知陸氏易手後不算愉快的交談。那時候喬之深就在打陸氏的注意了,他這些天因為接二連三發生的事情給忘在了腦後,此時聽他一提,便立刻想了起來。

蘇南聞言皺了皺眉,想了想,說道:“我們只是想知道葉疏毓的目的罷了,和陸氏並沒有關係吧。倒是你的Bianco和陸氏算是競爭對手,難道你想乘機做些什麼?”

喬之深裝作沒看到安彥卿難看的臉色,淡淡的說道:“我並不認為我買下那塊毛料只是巧合,應該和葉疏毓有極大的關係,原因我只能想到她看上了Bianco,應該還有後手。”

蘇南笑了笑,眼神裡滿是不信。安彥卿自然也不相信,就算吞併了韓氏和柳氏,陸氏珠寶和Bianco仍然擁有極大的差距。

再加上喬家其他的勢力,挑上Bianco無異於以卵擊石。

第五十四章

喬之深看到蘇南和安彥卿的不相信的神色,又說道:“究竟是不是,還得看金老和嚴叔的態度。”

安彥卿聞言一怔,他知道發生這種事當初決定拍下這塊毛料的嚴叔和金老肯定會被懷疑,但心裡還是有些悶悶的。

想了想,他還是說道:“那塊毛料我也看過,如果單看皮殼的表現,我也會選擇拍下。未必就會是金老或嚴叔做的,他們也有可能看錯了。畢竟馬有失蹄,人有失手嘛。”

喬之深看了看他,只淡淡的說道:“我已經告訴了金老和嚴叔那塊毛料有些問題,約好明天上午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