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闆乾笑了兩聲,說道:

“我這人,可沒有那麼大的好奇心。”

周凡一挑眉,似笑非笑的說道:

“王老闆,你這個樣子可不像是沒有好奇心。”

“反而像是,你知道這些屍體在生前遭遇過什麼。”

王老闆控制不住的往後退了半步,有點緊張的催促道:

“你們小年輕,要看就趕緊看。”

“我瞅著,在這裡耽誤太久也沒什麼意義。”

“前面的不遠處的那顆大樹,我覺得應該有點東西。”

周凡用登山鎬勾住屍體的雙肩,微微用力就把它給翻了一個面。

屍體的身體上面仍然看不出來傷痕。

只不過它的後腦勺上面,好像炸出來了一個雞蛋大小的洞。

吳邪驚呼了一聲。

胖子在周凡的旁邊,打著手電往裡面一照。

兩個人的臉色都微變。

吳邪緊張的問道:

“怎麼了,你們看到什麼了?”

周凡搖了搖頭,說道:

“什麼都沒有。”

吳邪不解的問道:

“什麼都沒有?”

“那你們倆怎麼這種表情?”

胖子咳嗽了一聲,說道:

“這個人的腦子裡面,什麼都沒有。”

“不對,準確的說是,出了屍鱉王的蟲卵之外,什麼都沒有。”

吳邪咬了咬牙,強忍著恐懼和噁心,也湊過去仔細的看了看。

果然,這個人的腦子裡面,只剩下了數百個乾癟的,屍鱉王的蟲卵。

看起來破殼而出的那一隻屍鱉王,直接把他的後腦勺給衝出了一個洞,飛走了。

周凡把另外兩個屍體,也都翻了過來。

這三個裘德考的手下,遭受到過一模一樣的殘酷刑罰。

吳邪有點像吐。

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氣。

木少從揹包裡面掏出一塊巧克力,扔給了吳邪。

吳邪把巧克力吃掉,才覺得腦子不犯暈乎了。

但是一想到腦子這個詞。

吳邪又想到了,整個腦子都被屍鱉王給吃空了,還產下了數百個蟲卵的人。

他頓時又是臉色一白。

周凡看了看地上鋪滿的,厚厚的一層鮮紅色的細小沙石,若有所思。

胖子罵道:

“草!屍鱉王還分型號不成?”

“有的屍鱉王專門咬人,一口一個血屍。”

“有的屍鱉王專門鑽入人的腦子,咕嘰咕嘰的產卵。”

“而且看起來,這些人一直保持著清醒和神志?”

“不過這不太可能吧,整個腦袋裡面都被吃空了,連腦花都沒剩下一點。”

“神經什麼的也早就沒了,不能再有感覺了吧?”

周凡目光一沉,說道:

“但是總得有個過程。”

“看這些人臉上凝固著的,極度痛苦扭曲到了不成人形的樣子。”

“也能猜測到,他們恐怕被逼著忍受了一段時間的酷刑折磨。”

潘子狠狠地抽了兩支菸,罵道:

“這特孃的是不是吃飽了撐的。”

“西王母國的人都在搞啥玩意?”

“整天就光研究著,怎麼變著法的折磨別人?”

“草!竟然還有臉拿著,被屍鱉王產了數百個蟲卵的人頭陶罐,當做土特產?”

“看這架勢,當年西域的這個西王母,沒少拿這些狗屁倒灶的玩意送人。”

吳邪不可思議的說道:

“她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