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塌塌緊貼著窗戶的身影,在霧濛濛的月色下,看的不太真切。

吳邪看著幾十米外的小木樓,小聲的說道:

“咱們上次見到張塌塌也是在深夜,當時就光顧著追著張塌塌跑了。”

“那天還沒月亮,所以張塌塌具體長啥樣也沒看清楚。”

“但是就那麼匆匆的一撇,就在我的心裡面,留下了那麼大的心理陰……”

胖子一聽吳邪這話,頓時就眉飛色舞的從揹包上面,一把拽下來訊號槍。

砰。

訊號彈在張塌塌所在的小木樓上空炸燃。

瞬間就照亮了附近的區域。

眾人抬眼一看。

張塌塌被訊號彈的亮度,晃的睜不開眼睛,呆滯的站在了原地。

周凡仔細的看了一下張塌塌,也是忍不住的微微皺眉。

只見張塌塌全身的所有地方,都像是一團從內部開始快速融化的蠟燭液體。

只不過那種融化的過程,又像是被什麼東西給“極凍”般的,抑制住了。

所以張塌塌整個人,從腦袋到身體,全都一直是處於一種奇怪的“正在腐爛中”的過程裡面。

大塊大塊的皮肉凹陷下去。

每一個凹陷處,還包著一泡黑綠色的膿液。

那些膿皰好像一戳就破,隨時都會有黑綠色的膿液流淌出來。

張塌塌抬起了一隻手,遮擋在殘缺的眼皮上面。

他抬起了下巴,蔑視著幾十米之外的,站在小路上的眾人。

張塌塌伸出奇長的手指,點了點小哥的方向,然後做出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看到眾人剛一有舉槍的動作。

張塌塌果斷的轉身離開了窗邊,縮回了屋子裡面。

胖子和潘子都無奈的把槍給放下了。

眾人快速的往小木樓走去。

胖子唾棄的說道:

“這個張塌塌有膽子偷看,怎麼沒膽子空手接子彈?”

眾人都白了胖子一眼。

吳邪無語的說道:

“胖子你可快歇會兒吧,有幾個人能空手接子彈?”

“空手奪白刃的都不多好吧?”

胖子擠眉弄眼的指了指周凡和小哥。

小哥沒有理會。

胖子湊到周凡的跟前,又用充滿了八卦的語氣,問道:

“小周,你怎麼看?”

周凡笑了笑,說道:

“可以,但是沒必要。”

“直接打爆對方的狗頭,永絕後患不好麼?”

“只要是拿著槍指著我的人。”

“如果他不重新投胎的話,我是不會給他第二次用槍指著我的機會的。”

胖子嘿嘿一笑,對著周凡比了個大拇指。

說話間,眾人就走到了,張塌塌所在的小木樓的跟前。

這是一個比小哥的老宅,要高階很多的三層小木樓。

吳邪打著手電左右看了看,說道:

“這邊的小木樓在建造的時候,弄得到都是挺結實的。”

“而且都是紮紮實實的,給固定在了湖底岩石上面。”

“不過到底都是在湖泊底下,被浸泡的久了,看起來也已經有些不太結實了。”

“你們說,張塌塌會在裡面設定什麼陷阱嗎?”

小哥伸出手指,在小木樓的一節木頭上面,用力的一按。

直接就把木板給按壓出了一個坑洞。

胖子搶答的說道:

“天真,這種小木樓,在湖底下泡了這麼久,早就糟透了。”

“要是有預設的機關,只可能是在張家古樓那種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