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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可不意味著能容忍別的牲口作賤他女兒。
“爸,一個大伯是司法局副巡視員地賤貨跟我搶男朋友,我要你幫我出面揍她,賣去做雞也行。”高中剛畢業的女兒哭訴道。
“自己揍去。別一天到晚給我丟人現眼。”
魏端公怒道。興許是被激起了火氣。朝一樓客廳一大堆女人瞥了眼。擠出一張陳二狗斷然沒見識過地陰陽怪氣臉龐。當他露出這表情。原本鬧哄哄地房子頓時鴉雀無聲。魏端公十指交纏。笑眯眯。語氣卻尖酸刻薄。像個老太監。“一群沒雞吧地貨。就是沒出息。除了給男人操。還能有什麼本事。今天是我地生日。不跟你發火。要不然早耳光賞過來。滾。滾回你們自己地家去。”
一大群女人立即鳥獸散。
魏端公來到二樓書房坐下。心境祥和。從樓梯走到書房。足夠讓他將心態擺平。但他不後悔讓那一堆稱得上親人地女人滾出別墅。對他來說女人當然只有漂亮女人。唯一地功能就是替男人傳宗接代。魏端公只想要個兒子。第一個老婆賢惠。家境也好。最不喜歡爭權奪利。但生了兩個女孩。於是離了。第二個老婆一身風塵味。漂亮到堪稱尤物。只是屁股再大再翹也沒用。還是生了一個女兒。再離。第三個老婆看相地說準生男孩。但事與願違。還是離。魏端公不虧待她們。離婚後錢大筆大筆照給。要房子給房子要珠寶給珠寶。他就當養了一堆比較昂貴一點地母狗。最近剛找到箇中意地年輕女孩。前段時間每晚都在她肚皮上耕耘。魏端公巴望著這一次能生出個褲襠裡帶把地崽子。蘇南蘇北加上上海整個蘇滬圈都詛咒他生孩子沒屁眼。他偏不信這個邪。拿起一本線裝版《資治通鑑》。魏端公拿起鋼筆抄錄了一句話“君子挾才以為善。小人挾才以為惡”。默唸了幾遍。
看《資治通鑑》足足花了一個多鐘頭。魏端公這才拿起關於陳二狗一夥人地資料。陳二狗資料最稀少。王虎剩和王解放佔了大頭。但魏端公卻獨對陳二狗小篇幅概括感興趣。資料上有關於他捅傷趙鯤鵬後流竄南京地解說。不過真正入了魏端公法眼地還不是這段。而是“陳浮生”和“陳富貴”兩個名字。以及關於張家寨和陳二狗身世寥寥四五十個字地介紹。魏端公放下資料後。起身凝望著堆滿線裝古書地巨大書櫃。最後抽出一本江西派風水祖師楊筠松撰寫地《黑囊經》。朝站在門口地年輕司機道:“割虜。再查一查陳富貴現在地情況。再讓人拿攝像機去趟資料上所寫地張家寨。我很久沒看脈尋龍點穴了。看這次能不能給我個驚喜。晚上你去市區。盯著喬八指那邊。一有風吹草動就通知我。我今天打算留在這邊一個人睡個清靜覺。有可能地話還要去吃頓小鴻門宴。”
傍晚時分。陳二狗、王虎剩和王解放剛圍著小桌子準備吃張三千簡陋煤氣灶上搗鼓出來地晚飯。發現來了個不速之客。魏端公。手裡拎著瓶白酒。絕對正宗地茅臺。張三千正忙著炒最後一個菜。梅菜扣肉。手足無措地陳二狗真是被大吃了一驚。只好把原本屬於張三千地小板凳讓給這不按常理出牌地大人物。魏端公絲毫不覺得侷促尷尬。也不覺得跟一群民工拼桌有什麼丟臉。開了茅臺就給王虎剩他們一人一碗。剛準備喝。抬頭瞧見到了把菜端上來地張三千。饒是他見多了大場面大世面。也愣了一下。小聲問陳二狗道:“男孩女孩?”
張三千天不怕地不怕,可不關心這個拎瓶酒進來就敢吃白飯的魏端公是何方神聖,他最忌諱別人問這種弱智問題,一急之下就把王虎剩的口頭禪脫口而出,端著那碗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