壽元漫長,可以罪心研究各門各類的妙術。

當然,這也不保險就是了,比如,修真界裡就專門有一個門派,就像煉器門這個以煉製靈寶出名的門派一樣,他們門派是以陣法為擅長,門裡的修士從一入門開始,就在修習道法的同時,兼修陣法之道。

所以這些人煉製的法寶,多多少少會在裡面加入陣法,因為,陣法大大有利於提高法寶的屬效能力,凡是懂得陣法之道的,幾乎都會在煉製法寶時,加入自已所悟的陣法的。

這樣一來,反正煉廢了的法寶就沒有人人膽子放進空間戒指中,就算靈遁門,這種對空間法則研究到了極致的門派,也沒有這種膽子。

“道友,不是我不相信貴家族的道法,但是君子不立危牆之下的道理您應該懂吧,還請道友先把那些靈寶取出來,我們再詳談的好!”一瓢毫不顧忌,毫無形式的一把擦掉額頭上的汗,身形搖晃的向慢慢向他走過來的揚震行禮說道。

揚震聽得出來,這不是一瓢在試探,一瓢魔道這次的語氣非常的誠懇,或者是說極為的害怕,但越是這樣,揚震越不能冒然的把這些靈寶取出來,他寧願擔著這種隨時被炸碎的危險。

這些靈寶會不會爆,什麼時候爆,這還是一個末知數,可是經歷過剛剛的這件事,揚震已經完全明白了,他對這個修真界還是一無所知,而現在他面對的是一個對修真界無比熟悉,而又心思慎密的一瓢。

他沒有那種可以把他騙倒的自信!

揚震停下了飄往一瓢的步伐,但他的臉色陰沉,臉上烏雲密佈,這些表情都不是偽裝的,都是真實的,任誰一想到自已身上揣著一個隨時會爆炸的核彈,任誰的表情都不會很好!

“道友這是何意,莫不是真的不想信我風氏家族的道法,論對靈寶和空間的研究,天下無出我風氏之右者!”揚震沉聲厲喝說道:“既然道友不信我風家,那我風家與道友也沒什麼可談的了,道友這就請回吧,貧道還有事呢。”

“道友,道友。”一瓢連連苦笑,那表情說不出的精華,滿臉的無奈與後悔,無奈是因為,雖然他不知道這個從沒有聽過風氏家族的勢力有多麼的龐大,但是僅僅從用一葫蘆的陰之精華用來換一個屁用都沒有的千面幻訣上就可以看出來,這個家族必然有著極為可怕的實力,至少,在陰屬性的功法上超凡入世。

後悔是,自已實在不該把這些靈寶給捲來,自已當初怎麼不把那個該死的聚寶閣的人連人到法寶一起轟走,偏偏要留下這些法寶來幹什麼!我真是豬!一瓢恨恨的把揚城詛咒一遍後,狠狠的罵著自已。

“道友,貧道並不是這個意思,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呀,這可是儒門的經典呀!經典呀!”一瓢連連拱手唱諾,嘴角發苦。

“道友的意思是,在下沒讀過書?”揚震同樣也是嘴角發苦,但不得不死硬的吭聲道,同時心裡暗罵,你既然怕,你就趕快走呀,你還叫著我說話幹什麼,我比你還怕呀!

可是,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這句老祖宗的話同樣也是經典,經典呀!天浮山的事情,實在是事關重大,誰要是能先佔一步,說句不誇張的話,誰在接下來就能統一整個修真界。

正如元嬰後期對元嬰中期有著絕對的實力一般,大成期的修士對元嬰後期的大修士也有著絕對的實力!

誰要是能拿到“揚震”手裡關於無涯老祖如何突破元嬰後期的秘密,誰就能先一步達到大成期,任一個門派,只要拿到了這個秘密,門派裡的大修士就可以進階大成期,然後,以大成期絕對的威嚴一掃整個修真界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所以,現在,就算一瓢魔道又氣又恨,但是他還一點火都不敢火,哪怕揚震三番五次的挑釁他,無視他,甚至威脅他,他還是像個小受一般,連連拱手作諾,一句重話都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