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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讓我好生見識了一番湛盧名劍千年後的風采。&rdo;
傅致遠微微一愣,花了半秒時間來理清楚子沉言語中的邏輯。湛盧他知道,古代名劍,乃是歐冶子大師的心血之作,不過被一把劍震傷……想想看實在有些荒唐&ldo;看著像是割傷。&rdo;
楚子沉笑而不語,沒有在湛盧的事情上多做解釋,轉口跟傅致遠提了提自己今天的奇遇,也暗示他出行多加小心。
湛盧乃是仁道之劍,而這把劍卻在碰到楚子沉的時候震傷了他。
因為他不行仁道。
明明已經窺知天象卻逆天而行,擅引龍之九子,亂天下格局,改浮生命盤。陷天下於戰火,以九州展戰旗,吞六合,並四海,專法家。
可在當時那個血肉橫飛,諸侯都積蓄力量,想要取周王室而代之的年代裡,楚子沉做的又有什麼錯呢?他唯一的錯就是看破了天道,早早察覺到自己將要輸掉的結局,拼著半生的知識一時矇蔽了上蒼,修改了命運,把原本穩操勝券的楚國推向了滅亡的深淵。
這是楚子沉一生中所做的最大膽最輕狂之事,亦是他生命裡最堅定最不懊悔的事情。
他甘願為此事支離病體吐血而亡,他欣然為此事穿越時空來到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他也不後悔為此事被掘了墳墓,連自己的屍骸都不得安生。
他傲然,他甘願。
楚子沉隱下湛盧劍震傷他的真正原因,重點提了提風雨欲來的天象,又說了說那頭本來不應該存在至今的諸懷,甚至連對付諸懷的柳文澤和陸豐二人的情況,他都沒有瞞著傅致遠。
&ldo;望謹之珍重。&ldo;
傅致遠聽了楚子沉的這番敘述,鄭重其事的點頭,沉思片刻後透給他一點口風&ldo;你說的那兩個人,大概應該是十七局的人‐‐你那個時候也有私家親兵武士吧,十七局亦如此類。它是一個容納國家特別機器的部門,裡面的成員都能力不菲。&rdo;
他一邊說著一邊皺起眉來,看看楚子沉,眼中憂色一閃而過&ldo;你的身份是我一手置辦,日常行走絕無問題。但要是真的計較起來,還是經不起推敲的。&rdo;
說實在的,楚子沉穿越時空的身份是目前最大的問題。這個人本來就是憑空冒出來的,前十七年根本沒在這個世界留下任何痕跡。
有心人必然能推斷出來。
楚子沉對此反倒十分坦然&ldo;眼下還很安全。我看那個組長對我並不是很感興趣,留電話一類的事情也並不十分強求。聽謹之剛剛的言談,這&l;十七局&r;能人義士眾多,區區一個過路的楚某,想必也不算什麼。&rdo;
只是唯一讓他沒想到的是,如今竟然還有很多能人義士。
他原本以為這個世界玄門衰敗,上古大荒距此年代已經相隔良久,很多東西會被泯滅在歷史中,不復存在了。現在看來,應該是&ldo;進化&rdo;出了一種更適應生活的方式才對。
&ldo;進化&rdo;這個詞是他在學習生物時看到的,細細琢磨,竟然有番不一樣的意味。
楚子沉對這個十七局很感興趣,旁側敲擊了傅致遠幾句,卻被對方坦然相告&ldo;這是國家機器,我只是一介商人,不知曉,也不該知曉那麼多。&rdo;
傅致遠現在能一口咬定有這樣一個存在,知道這個部門主要是被哪幾位當作利刃,都已經是託他家族的福。要是他連裡面的具體崗位人員都清清楚楚,那他早不該坐在這兒,也沒法抱著那點不該有的綺思了。
楚子沉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沒有就著這個話題糾纏下去,反而提起了另外一件事&ldo;我近日打算剪頭髮。&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