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這是視奸!小流氓!

夏建輝嘴角抽搐,心裡鬱悶的吐槽,彆扭的沉默了好一會兒,才憋出一句:“抽菸能提神。”

“能提神兒的事多了……”夏建輝改到左行道,小狼崽子顧不上厚著臉皮繼續調戲小灰,急急的抗議,“小灰,剛才不是說好了回麗景苑的麼!”

“我答應了麼?”夏建輝挑眉,從後視鏡裡似笑非笑了的瞥了一眼小狼崽子,戲謔的問,“今天爺在咱家,不回家,找抽麼?”

“哼哼,我不管,我中午喝酒喝多了,現在啥也不想,就想亂性。”

“……”

夏建輝最終還是把車開到了麗景苑,為了上班方便,平時他一直一個人住在這邊兒,小狼崽子打電話跟銀子媽說他們來這邊不回家的時候,銀子媽連問都沒問就同意了,語氣十分正常,還關心的問了小狼崽子一句:“身體還難受不?難受的話讓你哥帶你去醫院。”

其實他倆心裡都清楚,冀揚就是再生氣也不是會多嘴的人。

於此,夏建輝覺得心安,小狼崽子覺得遺憾,又平白丟了一個可以向爹媽坦白的機會。

麗景苑的屋子裡的擺設還是十多年前的樣子,只是電腦換成了液晶的,電腦桌上多了兩個玻璃糖罐,罐子裡裝著紙盒做的模型。

小狼崽子臭著臉把模型旁扔著的半盒蘇煙扔進了垃圾桶,隨後又嘟囔著一本一本的收拾亂放在床頭櫃上的專業書:“還要三年多你才能報考註冊規劃師,你不用這麼廢寢忘食的在床上看這些吧?眼睛還要不要了……”

“敗家,囉嗦。”夏建輝無奈的拍拍額頭,拎著餐盒去廚房熱飯菜,走前特意叮囑了一句,“吃飯前把你身上那件襯衣扔了。”

“是!”小狼崽子三下五除二脫下襯衣,摔進垃圾桶裡,不是他們真這麼奢侈,只穿了一次的衣服說扔就扔,只是難得小灰無原則的任性一回,他必然要全力配合。

冀家姐弟對他們確實沒得挑,冀揚打包的飯菜都是他倆喜歡吃的,兩個人毫無愧疚感的解決了目前應該仍處於暴怒狀態下的冀揚幫他們打包的飯菜,又喝了一杯紅酒,美其名曰消食之後,便開始上演乾柴遇烈火的戲碼,從浴室開始,轉戰床上之後,又在浴室結束,直至深夜,凌晨兩點,兩個人才赤條條的摟在一起沉沉睡去。

第二天上午十點,睡夢中的夏建輝被一陣手機鈴聲吵醒,迷濛的睜眼,小狼崽子正輕手輕腳的起床,準備去外面聽電話。

夏建輝翻身,壓住小狼崽子的大腿,摟住結實的小腹:“不準出去,在這聽。”

小狼崽子微一猶豫,直接拒接了電話,調成靜音,鑽回被窩,藉著剛睡醒時的衝動,開始啃夏建輝的喉結,並上下其手,企圖分散夏建輝的注意力,順帶著瀉瀉自家的火氣。

“你有事瞞著我。”夏建輝閉眼輕哼,舒展四肢,篤定的道。

小狼崽子動作微滯,撩撥的更加賣力:“哪兒敢,這個時候不許走神。”

“是麼?”夏建輝反問了一聲,推開小狼崽子,繃著臉進了浴室。

慾火不上不下,懸在了半空,手機螢幕仍不知疲憊的閃爍著,小狼崽子厭煩的皺眉,再次按了拒接鍵,然而打電話的人似乎異常執著,頗有一種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勁頭,無奈之下,他只得接聽了電話:“喂,說。”

“沒有。”

“我一個月三千多工資,都不夠我花的,拿啥借你?”

“笑話,跟我有毛關係。”

“別介,我可沒你這麼個表兄。”

“找了。”

“我憑什麼信你們?”

“不去,沒……我有急事兒,掛了。”

夏建輝腰間圍著一條浴巾,面無表情的靠在門框上,靜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