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了。”雷曉握住她的手,有意的劃過自己的唇邊,“我的女人為我出頭,我怎麼能躲起來。”

他轉而望向駱白,“你是醫生?”

駱白點點頭,這男人看起來很危險,縱然他是在微笑著,卻也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他不太喜歡和這樣有心機的人打交道,相比之下,辛博琪這樣胡攪蠻纏的女人反而好一些。

雷曉上下打量他,挑剔的目光,讓人渾身不舒服。

駱白也回望著他,氣勢絲毫不減。

雷曉忽然笑了,擁著辛博琪,“我頭暈,回去吧。”

“哦。”她早就想走了,這個叫駱白的人,她看見就討厭。

雷曉的眼神若有似無的,飄過駱白狐疑的臉。

這男人是誰?貌似上次這女人緊張的不是這一個,貌似他們的關係不一般,貌似這跟自己也沒有關係。駱白無奈的笑了,瞎操心,蓋上被子,卻怎麼也睡不著。

“琪琪,這個人你以後不要理他。”

“誰愛搭理他!這還不都是為了你!”

“那我得感謝女王陛下抬愛了。”

“你沒死就行。”

雷曉呵呵的笑了,連夜辦了轉院手續,去了軍醫大。他不是不相信這醫院的醫術,只是不相信駱白這個人,不招惹為妙。

辛博琪自然不知道雷曉轉院的訊息,他讓她一早就回去了,到底還是隔著個騰椿語,回去晚了,怕他們吵架。

交通隊那邊辛博琪又去了一次,眼看三月,實習也該結束,她得回學校去,其實她這幾個月在交通隊也沒做什麼,大多數的時間都是跟著隋翌瞎混,可隊長還是給她寫了一份洋洋灑灑的實習鑑定,套路化的文字,都是說這同志多麼多麼努力工作,任勞任怨之類的,隊長寫這個拿手,給辛博琪寫的時候還稍微潤色了一下。

不是吹牛,就大隊長的那個文筆,這報告絕對可以拿去做範文,簡直是一流。

格子間裡,原本屬於她的桌子,正在搬空,她也沒什麼好拿的,就是一些零食,過期的有一大半,還是年前買的。她的隔壁竟然也空著,隋翌真的就躲著她了,以後都不見面了嗎?

她正望著出神,忽然有人喊她,“小辛,你要走了?”

她抬頭,辨認了一下,這是隋翌的同事,開過他們幾次玩笑,於是點點頭,“回學校去,實習結束了。”

那人嘆了一聲,有些捨不得,“哎~~~你也要走了,咱們隊裡越來越沒意思了。”

辛博琪詫異的看著他,“還有誰走了嗎?”

“隋翌啊!”

“什麼?他走了?去了哪裡?”

“怎麼你不知道嗎?他高升了,算是好事呢。我還以為他告訴你了,你們不是男女朋友麼,奇怪,怎麼你會不知道呢。”他越說聲音越小,最後幾乎是在自言自語。

“我們不是的,是你們一直誤會。”她淡淡的笑了,沒再過多的交談,來的時候也什麼都沒拿,走的時候自然也不會拿什麼,只是多了一份鑑定。

再次去學校已經是陽春了,奇怪的天氣,前幾天還冷得要命,只一眨眼,就熱起來,真是比女人還多變,比男人還多情。

他們班也好久沒有人來,最近幾天竟然陸續都來了,上課的人也多了起來,大多都是實習回來的,忙著畢業論文答辯,還有最後的畢業考試。他們這學校有些奇怪,跟考公務員有些類似,必須要經過筆試和麵試,才可以畢業。

他們筆試的試題,都是上頭出的,時事政治,樣樣都有,教授也拿捏不準上頭今年會出什麼題,自然也不敢妄自押題,這就苦了學生,大學四年這麼多教材知識,你背吧!

辛博琪這種一看書就困,再看書就想找地方去賣廢紙的人,頓時覺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