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知言原本只打算花費一晚上安撫自家甲方,等天亮後就能按照計劃開啟禁區,拿到記憶,然後再去考慮怎麼應對理想國。

但一切總有意外。

人難免會在糟糕情況發生前,高估自己的能力,他也不例外。

雖然他提出了那種要求,但鬼神仍舊把他帶回了臥室。

那是祂的珍寶。

誰也不許看,誰都不能聽。

哪怕只是和人類物種不同的怪物也不行。

才幾l個小時,嗓子叫啞了又被迫恢復,許知言隱隱意識到不對勁。直到意識都被撞散,不知道過了多久醒來,軀殼仍舊處於被填滿的酸脹狀態時,他才清楚認知到鬼神失控是什麼概念。

……不管怎麼說,這個尺寸對人類來說都過於離譜了!

在發現求饒甚至是動手都不管用,只能讓對方更興奮時,一個狡詐商人的反悔成了意料之中的事。

只可惜對上金瞳中滿足的愛意深情時,許知言嘴裡的話最終還是拐了個彎。

好吧,他得承認感官調整從某些意義上來講,確實很好用。

當脹痛與痠麻轉變成愉悅,他乾脆拋掉了理智。

……

原本定好的禁區開啟計劃被迫擱置了三天。

當怪物們發現臥室門口的禁制解除時,曲季抽籤失敗,被派去打探情況。

剛一推門,它僵了一瞬,然後猛地低下頭。

房間裡褻狎旖旎的氛圍尚未褪去。

不遠處,許知言虛虛披著一件絲質睡袍坐在床上,而床邊是單膝跪地正在給他穿鞋的鬼神。青年白皙腳掌落在男人手裡,腳踝上莫名多出一道紅痕,任誰都知道這裡剛剛發生了什麼。

曲季後悔自己被抽中,但事已至此,它也只能硬著頭皮開口。

“許……許哥,最近你一直讓我們關注理想國的動向這是最近的報告我先放這裡了電子版也發給系統了!”找回聲音後一口氣說完,它把手裡的資料往桌上一扔。

還好自己是怪物不用喘氣,不然鐵定要憋死。

房門開了又關,房間裡陷入寂靜。

許知言一臉冷漠把腳抽出來,踩在了鬼神的肩膀上,語氣十分淡然:“給我拿過來。”

他覺得自己就像一塊被反覆浸溼後,又擰乾的海綿。

雖然身體一點問題都沒有,甚至被恢復到了巔峰狀態,但精神上徹底被榨乾,以至於他醒來之後都不想再搭理白燼。

明明眼角還泛著情熱的潮紅,表情卻一臉冰冷,鬼神第一次看到這樣反差狀態的許知言。

三天根本不夠,祂忍不住想。

但考慮到再過分可能會惹怒心上人,祂也只是側過頭,握著青年的腳愛不釋手,輕輕啃咬了腳踝處。

“……白燼你是狗嗎?不,狗來了或許都沒你啃的好。”

怎麼啃個沒完沒了?許知言忍不住拔高了聲音罵道,下意識想要往回縮

(),沒想到竟然輕鬆把腳抽了回來。

下一刻?(),鬼神站了起來,陰影遮蔽了青年的身體。

只要能在心上人身邊,祂並不介意自己用什麼形態,什麼都可以。

“所有的一切不過是力量的具象化表現,如果你希望的話,我可以用犬類形態操/你,只不過犬類會成結膨脹,你可能受不了——”帶著討好與關心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

“閉上嘴去把資料給我拿過來。”

許知言不得不出聲,以阻止他的甲方繼續說下去。

媽的,所以為什麼白燼會用充滿神性的俊臉,一本正經說出這麼放蕩的話?他就不該相信切片行為與本體無關!

他連蛇形態都不敢嘗試,鬼神的人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