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知言最終還是在金盛與鬱休的幫助下逃過了一頓毒打,並且順利坐上飯桌,恬不知恥大嚼起來。

鬱休邊給小一盛飯,邊小心觀察江槐鷓的表情,見對方沒有再發飆,只是一臉無奈給許知言從冰箱裡拿冰鎮啤酒,才鬆了口氣。

摸了摸狗頭,他放完狗碗乖巧坐到金盛旁邊,一同享用起午飯。

江槐鷓手藝好,做飯色香味俱全。

和許知言上次為情所困時突襲點外賣不同,他提前得到訊息後雖然罵罵咧咧,但還是出門積極採購做了一大桌好菜。

見桌上三人一狗開始埋頭苦吃,江槐鷓才從旁邊拿了一聽氣泡水開啟,靠在椅子背上喝起來,表情稍稍放鬆了一點,但眉頭卻仍舊擰在一起。

“江哥你怎麼不喝酒?”金盛疑惑。

還沒等到回答,許知言就忽然抬頭噸噸噸喝了好幾口後,一臉凝重:“是不是酒裡有毒?所以江江才不喝?”

江槐鷓表情一僵,忍無可忍給了倒黴隊友一記爆慄:“啊對對對,我就是要毒死你。”

他擔心許知言再喝醉,到時候還得開車送……不然那個匿名看起來佔有慾那麼強,再殺到他家裡來接人就有點麻煩了。

一頓飯吃完已然下午。

鬱休兩隻眼睛盯著客廳圓鍾,臉上露出不捨,但還是老老實實站起來往房間走去,準備學習。

許知言噗嗤一聲笑出來,江槐鷓抱臂站在一旁淡淡開口:“我給家教老師打過電話,今天休息一天,公司之前送的電影票再不看就過期了,不過只有兩張,讓金盛帶你去。”

原本依依不捨一步三回頭的鬱休猛地瞪大眼睛,裡面滿是驚喜:“真,真的嗎!”

說完像是怕飼養員後悔,著急忙慌回房間換衣服。

江槐鷓點點頭眼中多了點欣慰,嘴角也忍不住翹了起來。

果然,少年人恢復起來總是要快很多,距離他第一次見到鬱休不到一年的時間,對方一改自閉寡言模樣,現在看起來已經和其他清澈愚蠢的高中生差不多了。

他想和許知言感嘆一下鬱休的轉變,轉頭卻發現對方正一眼震驚望過來,手指還指在自己鼻尖。

“沒有我的份嗎?你怎麼可以這麼偏心?”

“……許扒皮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江槐鷓氣急,‘啪’一下拍在倒黴隊友後腦勺,伸手指著廚房:“水池裡還有滿滿的髒碗,洗不完不許走。”

金盛一聽還要洗碗,當場把謙讓的話改掉。

“放心吧許哥!我們看完電影會給你帶好吃的回來!”他剛剛收拾碗筷的時候,可看到了頗為壯觀的水池。

瞥見鬱休換完衣服出來,金盛一手抓人一手抱狗,飛似的溜沒影了。

“砰——”

大門關閉,只是房間裡還沒安靜下來。

“喂喂!回來的時候給我帶點燒烤!金盛你聽見沒有!”許知言還扯著嗓子在喊。

江槐

鷓翻了個白眼沒再吱聲,

穿好圍裙走進廚房洗碗。

片刻過後,

許知言給金盛發完訊息點了一大堆零食飲料燒烤小吃,拎著小板凳顛顛來到了廚房門口,手裡抱了個蘋果,翹腳看著隊友洗碗的背影。

“什麼事還得把金盛也支走?”

“說吧,知道什麼了還得當面交代?”

兩人同時開口。

“我先說。”

“我先說。”

結果因為太不謙讓,就連第二句也撞上了。

江槐鷓蹙眉轉頭一臉惡狠狠道:“你閉嘴,我說!”

當初在副本中,小丑替他擋下岑今月一擊,丟給他了一個巴掌大的黑色袋子,又交代了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