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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他其實還是很愛我的云云。
我老爸聽了一肚子沒好氣:“就算你一開始忘記了,可是後來也不見你勇敢地衝進火場去救我女兒呀!你丟下她在先,不敢返回找她在後,兩方面都證明了你心裡對我女兒的愛絕對沒有你口頭上說的那麼多。少給我廢話了,拎上你的東西馬上給我走,我女兒就算一輩子嫁不出去,我也絕對不會讓她嫁給你這樣的男人。”
石姨很配合地在一旁劃拉著一把掃帚,直掃到馮智勇腳下來。名為掃地,其實是想將客人掃地出門。
馮智勇狼狽之極地起身走人。他出門時,田靜剛好進門,見了他翻個大白眼:“喲,這誰呀!是馮跑跑不是?你可真能跑,國家田徑隊沒把你招去,真是白瞎了你這麼個好人才。”
田靜這妮子的一張櫻桃小嘴有時說起話來利得像刀子,挖苦人時刀刀見血。馮智勇也無從發脾氣,紫漲著一張臉匆匆離開。
進了屋田靜還有一肚子話要說:“果然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這個馮智勇,看著一副憨厚老實可託終身的樣子,誰知道骨子裡竟是一個再自私不過的人,凡事只會為自己著想為自己考慮。翩飛,我剛聽說了他和他前女友的事。”
田靜說,馮智勇以前有過一個溫柔賢惠的女朋友,兩人相戀三年後準備結婚時,那女孩意外查出有病。不是會死人的絕症,卻是很麻煩的疑難雜症,需要長期治療。
一得知女友的健康出現問題,馮智勇就毫不猶豫就提出分手,他害怕被她拖累。他女友雖然難過卻也含淚同意了分手,因為她覺得他要分手是可以理解的,畢竟誰也不願意和一個病人開始婚姻生活。可是分手過程中,他卻讓患病的女友更加寒心。
因為戀愛後他們早早地就同居了,除去沒有一紙結婚證外,其他都與夫妻無異。他倆一起在城北租了一套小公寓,屋裡家電傢俱都置得很齊全,共同收入也是存在同一本存摺裡。現在要分手,就免不了財產清算與分割。
馮智勇為此專程做了一本細賬,房子裡哪樣東西是他掏錢買的,大到一臺電視機,小到一個菸灰缸,他統統要帶走。而存摺裡的錢,他也以這幾年自己的收入高出女友的收入為名,一定要分三分之二。
總而言之,他不肯吃一點虧,也不願被女友佔一絲便宜。哪怕患病的女友境況可憐,他也捨不得多給她一點錢。
這就做得太絕了,女友為此寒透了心:“馮智勇,看來我查出有病也不是什麼壞事,至少它讓我認清了你這個人。幸好還沒嫁給你,如果真嫁了那就更慘了!”
馮智勇這事做得不厚道,未免讓人背後指指點點。但他卻振振有辭,說女友的病是慢性病,很可能是早就患上了只是她故意瞞著不讓他知道,存心想騙他和她結婚,讓他背上這個大包袱。所以她“不仁”他就“不義”了。
我聽完倒抽冷氣,這個馮智勇還真不是個好東西。平時看著像個人樣,可是一遇上什麼緊要關頭,就立馬經不起考驗地顯了原形。若非這場意外火災,我還傻了吧嘰地當他是那種最適合結婚的顧家男人呢。我真應該自戳雙目。
週一鳴來看我時,在房門口探頭探腦不敢進屋,一副隨時準備撒腿就跑的樣子。
我沒好聲氣:“你躲那麼遠幹嗎?走近點我會吃了你嗎?”
“燕大小姐,我還真是怕你會吃了我。我鄭重宣告,我不是烏鴉嘴,我真不是烏鴉嘴。我不知道我就那麼隨口一說你還就真也和馮智勇玩完了,我其實很希望你能過上幸福美滿的生活。”
這小子說最後一句時用的是詩朗誦的語氣,還配了一個張開雙手的抒情動作。
我恨得抓起枕頭就跳下床去砸他的頭:“你再說你再說你再說……”
他哇哇大叫著四處躲:“喂,你不是在養傷嘛!怎麼勁兒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