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你成為破壞一個人家庭的第三者嗎?”他徐徐吐出,以反問的語氣質疑。

那一刻她愣住,瞪圓大眼望著他,“你的意思是……”

“我和清影只是暫時分居,我在意她,再過不久,我會把她帶回我身邊。”

人們常形容一個人遭遇突發的打擊叫晴天霹靂,那一刻她真是感受到了,感覺整個人都被他的那句話劈成了兩半……

然後,佔至維給他的手下打了電話,詢問的是溫清影這一天的行蹤……

她呆呆地望著佔至維屹立在落地窗前的冷傲背影,最後,她終於轉身離去,一步一步地慢慢走出了他的房間,每一步都是心碎的步伐。

她知道他的心底有人,她也清楚這個人不是溫清影,因此,她認為她和溫清影是同一類人,她們都愛著他,希冀能夠取代那個人在他心底的位置,但……她輸了,她輸得徹徹底底,因為她知道,但佔至維說他會把溫清影接回自己的身邊時,她就已經明白,溫清影先她一步進駐了佔至維的心。

獨自舔舐著傷口半年,她心底顫顫地希冀他只是為了拒絕她而說出無情的話,直到哥哥告訴她,佔至維已經把溫清影帶回法國。

自此,她徹徹底底接受了佔至維已經愛上溫清影這一事實……

直到此刻,她的心依舊不能夠平靜,但她不得不接受這個事實,因為從佔至維提到溫清影時所流露的這一個眼神,她都能看出,佔至維對溫清影是真的。

心頭再一次掠過一絲痛楚,喬安林斂下了灼澀的眼簾。

“溫亦儒的行蹤你可以肯定?”佔至維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喬安林此刻受傷的神情,他清冷地問。

喬安林回過神,點點頭,“表姐給我的資訊肯定不會有錯。”

佔至維點了下頭,冷硬的唇瓣沒有再開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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紐約粵森酒店。

當酒店的房間門被酒店的侍者開啟時,坐在房間沙發上的溫氏夫婦都沒有料到。

因此,當溫氏夫婦看到從外面走進來的佔至維時,他們都露出錯愕的表情,而後僵僵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溫母看著佔至維,輕輕挽著溫父,整張臉都已經蒼白。

佔至維徑直在他們對面的沙發上坐了下來,雙腿交疊,背靠著沙發,坐定之後,神態自若地掃了溫氏夫婦一眼,“岳父大人,很高興能夠再見您……我和清影一直都無法接受您已經離我們而去這一事實,但沒想到,老天對我和清影原來是厚賜的,岳父大人原來依然身體康健,豎立在溫家墓園裡屬於岳父大人您的那塊墓碑,難怪媽當時面對的時候沒有眼淚,原來竟是媽知道岳父大人並沒有在墓碑之下。”

溫亦儒亦臉色泛白,但相較於溫母的惶恐,曾經在商場上經歷過無數艱難險阻的溫亦儒卻能夠保持著理智和冷靜,過了好幾秒,他沉鬱的聲音冷冷地道,“看來我高估了我自己。”

“告訴我,為什麼一開始就要幫著易宗林來對付我?我以為溫老不至於因為我當時沒有對你的女兒負責,而替你的女兒來‘報復’我……因為若是這樣,在我和你的女兒結婚以後,你對我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