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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兄熙匆匆談了一會,便要請他出去,卻沒想到這呆子死也不肯回宮,似笑非笑看他,“熙可是在躲庶母?”
兄熙吊了眉毛,“娻有所不知,自君父責母后,阿母變得十分嘮叨,每日都至為兄宮室定要親看審查為兄課業,如此幾日,好不容易聽聞阿妹病了藉口來探,自不能如此輕易回去。”
瞪他一眼,“如此說來,兄熙這是盼著娻患疾?”
見熙連連擺手,我也不再捉弄他了,起身去藏室裡翻找空白簡冊。
熙也跟了進來,高大的身子將光幾乎全部擋住,不知何時,他己長成這般高大模樣了……
“娻在翻找何物?”
“找卷空白簡冊,娻有東西要刻。”想了想,我需要極靜狀態下才能回想起以前的東西,還是決定將眼前這隻弄走,“熙,你去尋兄酋玩罷,娻現下有事。”
對方苦著臉,“為兄剛從阿兄太子宮出來,太子宮寺人道兄酋昨夜未歸,阿嫂直問為兄,兄酋去了何處。”
翻簡牘的手頓住,昨天沒回去麼?“可是在魚處?”魚不是病了嘛,或許候在她的宮室不定,雖然我覺得她並未真病,但自正夫人去後,璣又嫁去齊,能照顧魚的,也不過兄酋了。
“娻如何知?”
笑笑,“不過猜測罷啦!”又想起昨日之事,不願再提起兄酋,我轉了話題,“熙既無處可去,便幫娻刻方玉佩如何?”
阿兄眼睛一亮,“娻有胚玉?”
“自然。”
終於找著一冊空白簡冊,拿了,兩人出室。又登階上堂,說得興起,我正被熙逗得開心,然後見著正坐在堂上翻簡牘的人時,嘴角笑容忽地凝固,恭敬行禮,“太子!不知太子來了,娻失禮了。”
話一說完,兄酋翻看簡牘的手頓住,看了看我,又看看立在一旁的兄熙,神情很淡,微微一笑,“聽說娻病了,特來探望。”
“多謝太子關心,不過微恙並無大礙。”
“阿妹,你不是一向喚阿兄阿兄的麼,為何改稱太子了。”
白他一眼,“自然該稱太子。”
兄酋一向溫和的臉上帶上一抹苦笑,有此自嘲,“娻這是,在生為兄的氣了?昨日為兄並無它意,不過問問,娻便如此咄咄逼人。”
頓了頓,我有咄咄逼人嗎?是魚還有正夫人咄咄逼人罷?!不過,誰咄咄逼人己不重要,“太子言重,娻不過陳述實情,那日魚所談之話便是如此,信與不信全在太子。”
“娻!”對方似乎怒了呢!
“太子!”背挺得筆直,我毫不客氣回視。
“娻定要如此陰陽怪氣?”
“就是,阿妹不覺自身此番言語甚為彆扭麼?”
微微一笑,“娻並非陰陽怪氣,而是,畢竟嫡庶有別,娻不願再被人詬病,如此不過正席而己。”
阿兄走時,我沒有去看,仍舊專心去刻我前世學到的保宮方法……
大棗山藥粥,適當補食牛、羊、狗肉,以補陽滋陰、溫補血氣、增強體質抵抗力,更起到潤澤臟腑、養顏護膚的效果,鹿茸也需,冬蟲夏草,不過這方東西生在蠻貊,不知能否尋著,雞子一枚,青鹽少許,隔水蒸成蛋羹每日服食……
不過卻不知為何,刻畫的速度卻是極慢極慢……
宴饗
大周律法有七出三不出,阿母無子附和七出之一。
但她本貴族出生,鐘鼓巽玉之人,從陳媵來是為修好兩國,自然不會如其她女子般出婦,但,無子與有子區別還是較大,倘若哪日裡君父不在了,我又遠嫁宋國,阿母無子晚年處境著實讓人堪憂,有子,則可得宗族闢佑還能分得財產,雖然不是自己的,但總比無所依靠強些。
曾經在哪裡看到過,生兒生女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