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妮也附和著,我笑笑∶“那你們的意思是暫時不回去了?沒關係,既然這樣我可以告訴貝卡的。”

“我可沒說。”怡倫似乎高興了些,微笑道∶“你的心早飛到東京了,我們在一起玩得有甚麼意思?”

“是啊,省得彆扭,回就回吧,只是原來準備去好萊塢玩玩的。看來泡湯了。”

怡妮說。“下次專門去玩就是了。”我笑著說。“你不早就決定了,爸媽說了,在外一切聽先生的,我們聽從就是了。”怡倫看看我說。居然把我母親的話搬出來了,既表現出她們作賢妻的順從聽話,又表達出自己的真實想法。我也管不了她們那些話中之話了。

提前一天回到東京,怡倫和怡妮回到自己家裡忙呼著檢查家裡走後的一切情況。應該說,作為一個剛剛步入成年的女孩子,她們行使妻子的角色還是努力去做的,不能說勝任,但對她們來說實屬不易了。一般情況下,怡倫比較關心傭人們的情況,平時好像管理得也更多些,而怡妮比較關心與我們相關的問題。辛苦了下面人,得分兩次接受她們的檢閱和核查,好像她們從來不同時找下面人問情況的。

按理她們不用管這些事,最多找管家真樹子問問情況即可。有一次在父母別墅赴宴,正好母親問起家裡的情況,小雪一一回答,真有些象考試,母親很滿意,同時鍾愛的對身旁的怡倫和怡妮說∶“你們以後要多向伊芙琳多學學怎樣理家,不要以為甚麼都叫給下面人可以萬事大吉了。”當時怡倫和怡妮是正好從新加坡到澳洲去玩的,聽完母親的話,含羞地點頭應答。因此,從我們真正行夫妻之實起,怡倫和怡妮儘量去做這些事,我有時都覺得太難為兩個小孩子了,不過這是家族生活的必要課程,我也不好說甚麼。

我從健身房出來又去游泳,豐油子在池邊恭候,同時笑嘻嘻地陪我說話,我偶爾游到她身邊,會逗逗她,豐油子也許好久沒見我了,所以也顯得特別興奮。我遊著,豐油子說笑著,這時怡妮緩步走過來,豐油子向怡妮鞠了一恭,怡妮平靜地笑著對我說∶“起來吧,在水裡的時間太久了。”

我也覺得有些累了,但還是笑著問∶“要下來一塊遊遊嗎?”

怡妮搖搖頭,說“等會真瀨小姐要來。”當著外人,怡倫和怡妮從來就叫真瀨為真瀨小姐的。說罷,怡妮看看豐油子說∶“你去休息室將先生的準備一下,不要耽誤太久了。”

“是。”豐油子答著,靜靜離開。怡倫和怡妮從來不當著傭人做不該她們做的事的,其實有時她們也願意與我一樣廝鬧,可畢竟身份不同,多少要注意自己的言行。豐油子當然明白怡妮話裡的意思。所以當我在休息室沖洗,換衣,同時手撫摸豐油子時,豐油子壓低聲音嘻嘻笑著,喘息道∶“求求您,別這樣,剛才小夫人吩咐過了,否則她們又該訓斥我了。”

“她們常訓斥你?”我笑著,手依然在豐油子豐滿的Ru房捏摸,豐油子為我更衣釦衣釦,看著眼前晃動的豐油子的Ru房,手很自然地在眼前的Ru房撫摸。

豐油子嚇了一跳,說∶“先生可別這樣說,讓夫人聽見,以為我說她們壞話,求求您了,別摸了,我受不了。”

我停下手,豐油子顫慄的身體幾乎要軟倒,我也不想讓剛剛鍛鍊游泳帶來的渾身舒坦弄得累乏不堪,但還是本能地在豐油子短裙下摸進去,豐油子身體流出的愛液早順著大腿跟部慢慢向下溢,豐油子咿呀一聲,彎腰緊緊抓住我手臂,哀求地看著我,我笑笑,抽出手,豐油子定定神,慌忙用溼毛巾給我擦手,然後繼續匆匆為我更衣。出休息室前,我摟住豐油子深深吻了一下,看著懷裡有些失神的豐油子笑問∶“想我嗎?”

豐油子臉一紅,含羞地點點頭。豐油子臉上那種清純俏麗的嬌態讓我一激盪,差點就繼續了,真要這樣,怡倫和怡妮倒也不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