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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漢揮揮手,身後的徒子徒孫們就四散開,圍成一個扇形,將彤月三人去路堵上。

“喂,那婆娘!你殺了我愛徒,本該償命,我念你年輕,不若就入我門牆,我作主讓我那愛徒的牌位娶你過門,你就在門裡為他守孝終老可好?哈哈哈哈!”那大漢說罷哈哈大笑起來,他的徒子徒孫也紛紛附和,一時間笑聲成片,震起林間數群飛鳥。

彤月看對方如此囂張,臉色就不好看。

從小到大都是別人看自己臉色,什麼時候輪到這些阿貓阿狗也來自己面前耍威風了?都說居移氣,養移體,十來年的皇室生涯和教育已經在彤月身上留下不可磨滅的印跡,讓她不自覺的擁有了上位者的想法。

本來麼。江湖恩怨就是冤冤相報何時了,你殺我一人,我誅你一門,誰也別怨誰。一切憑實力說話。

御獸門的人前來尋仇,彤月攔不住,只不過需要用實力讓對方閉嘴而已。

御獸門的做法無可厚非,得意弟子被殺,任哪個門派都無法接受,何況御獸門一向霸道,就是無理也要硬講出三分來,此時來勢洶洶,帶著為數不多的有生力量高調圍剿彤月一行人,除了為張源報仇。還有威懾的意思。

當家弟子死了,對於一個門派的打擊是相當致命的,若御獸門不能在此事上強勢報復回來,就會在其他門派心裡產生“他們很弱”的錯覺。

兵法有云,不戰而屈人之兵方為上上策。御獸門此為。便是以武力說話,讓大家夥兒都知道,就算張源身死道消,他們的有生力量依舊強大,不是誰都能來踩上一腳的!而其餘門派也會從這場戰事中評估御獸門的實力,和自己落井下石的成本。

別看就這麼一塊不起眼的地方,四周不知有多少雙眼睛盯著。這些探子或是奉命。或是巧合,都聚集在了四周看著動靜。

若是彤月孤身一人,這些人雖然殺不死彤月,但也能給彤月帶來嚴重的損傷。只是今日的御獸門似乎運氣實在不好,彤月非但有同伴,同伴的身份和實力還都是逆天級別的。

大漢剛開口。洛垣煜就在一邊認真的聽他說話,待聽到說要讓彤月嫁給一個牌位,他就不想聽下去了。

神魔落地重三分,這規則不適用於修真界。修真界從某種意義上來講已然是人間小仙境,靈力充沛。就連與之相接的小蓬萊也被洩漏出的靈氣滋潤得更加清靈。

洛垣煜心裡覺得彤月是個好女子,他喜歡,想娶回家,自然就要揹負起她的安全問題。不能保護自己喜歡的女人,那還叫做男人嗎?

所以洛垣煜上前一步,擋住了御獸門的掌門令人噁心的目光。

正欣賞美人的大漢見狀不由皺了皺眉,這才彷彿看見另外二人般的看了洛垣煜和柳清和一眼,先是面露不悅,而後眼前一亮。

他是不好男色沒錯啊,但他的老朋友,金鼎派的萬老兒男女通吃,葷素不忌。這兩名男子英俊過人有多,俊俏妖嬈者有之,雖說年紀大了些,身材高了些……但那不是問題!

大漢哈哈一笑,拍著殷露的肩說:“乖徒弟,看為師幫你報殺夫之仇!”

殷露淚盈於睫,對著大漢破涕為笑:“徒兒謝過師尊!”

“啊——!”凌霖化成原形飛過一片植被稀少的石頭山,正悠哉遊哉的四處打望,誰想身下巨石間突然躥起一條身型巨大的蜥蜴,凌霖一時躲避不及,被蜴尾掃了一下,只覺得五臟六腑都移了位,當下吐血倒地不起。

他悲哀的看著那隻大如山包般的蜥蜴向自己走來。

那蜥蜴有些年歲了,一雙巨眼無死角的上下打量著周圍,身上的面板和周圍的山石一個顏色,灰不溜丟,堅硬無比又甚為強韌,上面佈滿了角質鱗片,樣子甚為恐怖。

它吞吐著舌頭,在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