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旋轉了下。

晚媚抽氣,忽一下立起身來看住他:“公子做什麼,我記得您說過,我來府上只是服侍您妹妹。”

嫣子風笑了:“可是我記得你是萬花樓的人,而且不是清倌。”

晚媚垂眼:“可是您給的只是服侍人的價錢。”

“那麼再加一百兩。”嫣子風低頭:“你繼續洗你的。”

晚媚於是彎腰繼續,身後的群擺被嫣子風一把撩開,探進兩根手指在裡頭進出。

有了快感後晚媚喘氣,勉強抬起溼漉漉的帕子,替女子擦洗大腿。

嫣子風的兩指這時抽了出來,手伸進她領口捉住她|乳尖,毫不憐惜的大力揉搓。

“繼續洗。”在晚媚喘息的空隙嫣子風耳語:“繼續洗,記得不要弄疼我妹妹。”

晚媚勉力繼續,擦到膝蓋時嫣子風的男跟頂了進來,在她身後瘋狂動作,似一隻咆哮的獸。

沒過多久他射了,Jing液混合晚媚的愛液,沿著晚媚腿根緩緩下滑。

晚媚撐著身子,在那女子腳跟咻咻喘氣,而那女子微闔雙眼,神色還是一貫的乖巧溫柔,沒半點改變。

當然她不會有反應,晚媚暗笑了聲,因為她早已是個死人。

一個已經死了一月的女人,名字叫做嫣然,嫣子風同父同母的親生妹妹。

“你不覺得她在看著我們嗎?”晚媚回頭:“在死者跟前做這種事,未免太過不敬。”

嫣子風低頭笑了,笑的刻毒怨恨:“她說你在看我呢小然,你是在看嗎?如果是的話介不介意我再做一次?”

晚媚啞口,還沒曾準備嫣子風又衝了進來,在她溼滑花|穴裡進出,這一次終於送她達到了高潮。

“你有沒有試過愛一個人。”在高潮之後的虛空裡嫣子風低語:“試沒試過被人揹叛,聽沒聽過這麼大的謊言。說是琉璃燈為證,兩人相愛卻清白,到死相愛到死清白!”

晚媚怔怔,剛回過身嫣子風已經靠上了她胸膛,在她懷裡瑟瑟發抖。

“我當然愛過呢。”她環抱住他肩膀:“我這麼努力掙錢是為了我表哥,希望他能出人頭地。”

嫣子風聞言發笑,哧哧笑象著了魔,退後一步按住了腰間的焰月刀。

晚媚知道他要舞刀發洩,於是連忙後退幾步。

焰月刀獨步江湖,刀的主人狷狂乖張,守著親妹妹說是終生不娶,這些江湖上人人都知道,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嘲笑他亂了綱常比畜生不如。

可沒人知道嫣然的房裡常明著一盞琉璃燈,一盞微黃|色,曾為他們雙親照靈的琉璃燈。

如她所說,這盞燈看著他們遵守禮法,雖然心生畸戀,可卻到死保得清白。

這些晚媚當然知道,她還知道焰月刀法剛猛,容易失去控制生出魔意。

如今跟前的嫣子風就已有了魔意,焰月刀舞的痴狂,離走火入魔只有一線之遙。

晚媚冷笑,知道這一切必然是奼嫵的設計,於是別轉頭去看住了那盞琉璃燈。

琉璃燈是依舊的剔透晶瑩,可照著的人卻不再清白,晚媚失神,忽然間也有些許悲涼。

地室外頭這時有了聲響,一個女子爽朗的聲音,人提著酒壺跨進門來:“買醉買醉,今天誰來陪我買醉。”

晚媚自然的低頭,因為易了容不怕被人認出,可眼前的女子她認得,的確就是奼嫵。

幾天之前小三就留言警告嫣子風,警告有人要殺他,而且殺手還是個女子。

可奼嫵還是堂皇的邁進門來,兩天前借酒裝瘋,拿藥水擦掉了嫣然手臂上的守宮砂。

一出手就擊中嫣子風死|穴,晚媚暗中感慨,知道這也是個難纏的對手。

而奼嫵進得門來,瞧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