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剛好我的肩頸之間有些痠痛!”張未也沒多想,便調整坐姿,讓她過來。

嶽綰綰輕輕嘟嘴,但見張未確實也是有些累了,有些心疼的嘆了口氣,一雙玉手便似彈琴一般的舞動起來,似乎還頗有韻律。

她自幼習武又精通舞技,手上的控制力很強,只在輕重緩急之間,便為張未松肩按頸,很快便舒服的讓張未閉上眼睛。

“主人,如何?”嶽綰綰一邊按撫,一邊詢問張未的反饋。

“不錯!”張未輕輕吐出一口濁氣,道:“力道剛好,嘶~!”

“那以後我隨侍在主人身側如何?”嶽綰綰輕笑,道:“我的武藝不見得弱於羅姐姐呢!”

“我倒是想帶著你,可惜啊!”張未佯做惋惜,道:“你們武藝雖然不相上下,可惜她卻無法如你一般,為我掌管教務!”

“主人,這不是欺負人麼?”嶽綰綰手下未停,嘴也不停,道:“就因我可掌教務,便要被拴在這裡,而她只會功夫,便可跟隨主人身側,這也太欺負人了!”

張未聞言,伸手抓住綰綰的皓腕,輕吻了玉手,道:“辛苦你了,但除了你,又有誰能幫我處理此事?”

“主人莫要怪我!我只是有些許的嫉妒她,她以後都能伺候主人,而我則連個名分都未定下。。。”嶽綰綰微微用力的抽出玉手,表示自己的不滿,隨後將他的頭重新擺正,繼續按了起來,表達自己的忠心。

“你啊!”張未輕笑,道:“你的事,我其實已經與夫人商量過了,不過現在時機未到,所以才沒告訴你。”

“真的?”嶽綰綰心中一喜,看來玉瑩所說倒是真的了,連忙問道:“那夫人如何回應?”

“我只說要與你名份,她便說要接你回府了!”張未笑道:“不過被我攔住了,時機未到,你且再安心等待一陣,我說到便會做到!”

“主人。。。”嶽綰綰微微噘嘴,道:“主人一直說時機未到,到底是何玄機?其實我也不是非要什麼名份的,只要能隨侍在主人身側便滿足了,但是。。。”

她頓了頓,猶豫著道:“但是主人似乎都不屑碰我,莫非是我不祥?”

這倒不是嶽綰綰在試探張未,而是這兩日裡她胡思亂想,其中一個她自覺最靠譜的一個可能了,這就是遇事不決,便寄託命運或是歸於自身,宗教成員的老毛病了。

“莫要胡思亂想!”張未微微皺眉,有些慍怒的道:“不要動不動便將問題歸於自身,是我的問題,與你無關,將來會和你解釋,現在還沒到時機。”

頓了頓,張未又解釋道:“很多事情不是你我能夠控制,所以我也算是防患於未然,但你放心,我說的話自然都會算數,否則我也不會與夫人打過招呼了!”

“主人莫要動怒!”見張未有些生氣,嶽綰綰有些惶恐,道:“對不起主人,我不會再糾纏此事了,是綰綰不懂事了!我也不知為何,總是不受控制的胡思亂想。”

說道後面,已經隱隱有些哭腔,張未嘆了口氣,安慰道:“我沒怪你,你不受控制的胡思亂想,恰恰是你對我的真心,說明你在乎我一舉一動,我又如何會怪你?”

“主人對不起。。。”嶽綰綰心中更加惶恐,道:“要不你責罰我吧!主人對我這樣好,我卻還不知深淺的心生嫉妒,綰綰該罰!”

“那就罰你幫我繼續松肩按頸,給我好好放鬆一下吧!”張未笑了笑,道:“還愣著幹嘛?”

嶽綰綰連忙再次按撫起來,按著按著,見張未點了點頭,似字啊打瞌睡了,她輕咬朱唇,升起一絲調皮之心。

於是處於迷濛之間的張未,便感覺有輕紗從臉上拂過,有些癢癢的,沒一會兒,又有熱氣在耳邊噴來,隨後又是耳垂一癢,似有些濡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