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贅婿很穩健

張未一直以來給人的感覺就像一個老年一樣,所以偶爾衝動一次,大家也會覺得詫異,這就是認知的偏差了。

這就好比一個人經常犯錯,偶爾做對一次,大家都會使勁誇讚,比如:浪子回頭金不換,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當然原話可能不是這種語境,但還是不少人用這個來說明這種情況,好人犯錯一次身敗名裂,壞人做一次好事刮目相看,

七情六慾誰也不能免俗,人本就是最複雜的生物,偶爾一次衝動,能夠反思之後改過便好,當然前提是不要觸及法律的紅線,並且做好承受錯誤的準備。

從岳父書房中出來的張未,感覺心中放鬆了一些,便回了繡樓,換了身常服,又在書房中找到了詩晴,推門便道:“夫人,我回來了!”

詩晴卻不理他,見他進來放下手中的活計,扭頭也不看他,張未過去一把摟住詩晴,想要尋求一些安慰,詩晴卻奮力掙脫,起身別過頭依舊不理他。

張未知道她還在為前天的事生氣,不過這種事也沒法勸,只能嘆了口氣,惋惜的道:“夫人,我今天去知府大人那給簡哥求親了!”

八卦是每個女人的天性,詩晴自然也不能例外,尤其是關於自己閨蜜的八卦,頓時微微豎起耳朵,等著下文。

“可惜啊!”張未故作低沉,道:“我今天說錯話了,估計王小姐要被責罵,甚至可能壞了她們的好事。”

說完見詩晴不理他,便坐在那裡唉聲嘆氣,詩晴一直背對著他,張未便喃喃自語道:“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啊!唉!”

詩晴開始不想理他,但聽他唉聲嘆氣的,心中有些不忍,也有些好奇,最後還是忍不住問道:“你說了什麼?要妙為何會受責罵?”

“不講了不講了,唉!”張未見引起了詩晴的興趣,卻唉聲嘆氣的不著急繼續講了。

既然已經開口,詩晴自然想問清楚,她轉過身來,仰起自己的小下巴,微微傲嬌的道:“你說不說?”

“沒什麼可說的,我現在心情極差,不想講。”張未也學著詩晴的樣子,仰起下巴,道:“除非你讓我抱一會,安慰一下我受傷的心靈。”

一聽他又不正經,詩晴走過去作勢欲打,卻被張未一把將她拉到自己的懷裡,在她身上蹭來蹭去,好似在尋找安慰,道:“夫人,我今天說錯了話,怕是連累了簡哥和王小姐了。”

詩晴奮力掙脫,嘆了口氣,她是第一次聽到張未會做錯事,心中還是有些驚訝,便暫時放下芥蒂,勸道:“夫君,金無足赤人無完人,你又不是聖人,不必自責,我們想辦法盡力彌補就好了!”

“唉!就怕有些事彌補不了!”張未嘆息,一邊抱著詩晴親親我我的,一邊把白天的事講了一遍,道:“就是這樣,我臨走的時候畫蛇添足的暗示了一下,不知道會有何後果了。”

詩晴聽的入神,甚至沒理會他作怪的手,微微皺眉嘆息道:“夫君這事確是有些急於求成了!”

張未沒敢得寸進尺,將手拿出來環著詩晴,將額頭抵在詩晴的額頭上,感受到彼此的呼吸,閉目享受著片刻的溫存。

就是這個動作讓詩晴心中一軟,輕輕的撫著張未的臉頰,柔聲道:“你也不是有意使壞,不必自責了,要妙向來聰明的很,想必她定能化解的,我明日去看看她,打探一二吧!”

“不必了,先等等訊息,再做決定吧。”

張未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無力,詩晴越發心疼,道:“沒事的,我時常也會去她府上逛逛,只去看看她的狀況便是。”

張未沉吟了一下,還是搖頭道:“還是算了吧,你的身份王知府又不是不知道,此時過去太過敏感了,先等等結果,看他們府上如何回覆,我與岳父商量了,實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