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贅婿很穩健

陽關熹微,張未卻覺得有些刺眼,從書案上起來,手臂有些發麻,勉強抬起擦了擦口水,僵坐在那裡半晌,才似緩過身上的不適。

手臂漸漸恢復,張未伸了個懶腰,身上的什麼東西滑落,他才發現原來身上還蓋著薄被,微微一笑,心中微暖,想起睡覺的時候隱約間有人過來看他,給他覆上薄被,還吹熄了蠟燭。

似乎是詩晴來過,張未微微笑了一下,這時書房的門緩緩的開啟,文晴俏生生的站在門口,見他已經起來,有些弱弱的道:“夫君,你起來啦,姐姐讓我來叫你一起去用飯。”

張未點頭,一出門見詩晴也在外面等著,喊了一聲“夫人!”便連忙上樓洗漱一番,換了身衣衫才下樓與姐妹倆一起往前堂而去。

路上張未想要開口,卻不知該怎麼說,詩晴卻先道:“夫君,昨天是我想的不周全,晚上回房住吧,不要在書房睡了。”

張未一喜,看了一眼文晴,見她笑著,知道應該是姐妹倆商量好了,連忙點頭道:“好好,多謝夫人體量!”

“嗯!”詩晴只是淡淡的應了一聲,便又不再說話,而是快走幾步,想與張未拉開距離,倒是文晴上前幾步,挽住詩晴的手臂,弱弱的道:“姐姐,等等我哩!”

在後面跟著的張未笑眯眯的,看著姐妹倆在前面親密的樣子,他心中大定,覺得難熬的階段如此容易就過去了,暢享著未來的美好生活。

三人聯袂而至,楊致遠和楊夫人笑眯眯的看著三人的樣子,也都放下新來,隨後三人依次請安,隨後一家人用了早餐。

張未今日已約好和幾位昔日的同窗見面,幾乎每次回來都會與幾人見面暢談,這幾人也是他為數不多的朋友了,但今日張未卻另有目的。

來到時常見面的茶館之中,點了一壺松蘿再來一盤什錦茶點,悠然自得的在包間裡等人,先到的是歐陽悌,他就在府學旁邊住,離得最近,張簡原也離此不遠,但他昨日回了族裡,今天估計要晚些才能到了。

“哦喲喲!這不是歐陽老爺麼!快坐快坐!”張未誇張的起身做了個請的手勢。

歐陽悌心中喜悅難以自抑,嘴角不自覺的上揚,嘴上卻道:“什麼老爺!不過是僥倖罷了!”

原來今年的解試已經結束,四人之中竟有三人考中,歐陽悌雖然排名不高,卻也名列桂榜,已經是實實在在的舉人老爺了。

“你們好早啊!”李少端隨後也進來,二人立刻收斂了一些,不再繼續剛才的玩笑。

原來四人之中未曾中舉的便是平日裡最為灑脫的李少端,他平日裡便最是用功,早已開始題海戰術的練習,沒想到這一次的策、論卻恰好考的是他沒有做過的,當時有些氣餒,甚至影響了發揮,最終名落孫山。

“剛在說什麼呢?有說有笑的!”李少端入座給自己倒了杯茶,隨口問道。

“額。。。”歐陽悌有些尷尬,眼珠一轉道:“沒什麼,剛才正聊著天香樓的花魁呢,新月花魁失蹤之後他還沒見過新晉花魁,我給他講這霜華姑娘呢!”

這個時代的娛樂就是這麼有限,男人們的娛樂方式就是這些,有錢的精英階層可以去青樓喝花酒,沒錢的窮苦大眾可以去勾欄聽曲,沒事的時候可以喝點酒,黑天的時候和媳婦運動運動。

女人的娛樂方式就更少了,可能是做做女紅,做做糕點,打打葉子牌,有文化些的可能投壺行令,當然行的是飛花令。

“對!今日我們就去天香園見識一下!我請客!”張未也附和,原本也是要找個地方娛樂一下的,或是酒館,或是青樓,既然提到了天香園,他自然無可無不可了,順便說道:“不過還需李大少的門路,不然怕是約不到的吧?”

“小事一樁,一會我派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