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三竿張未才起床,昨晚回來後和詩晴一番纏綿,早上又起來晨練,才睡了個回籠覺,這已經是張未的習慣了,每次回來的第二天一定不會和家人一起吃早餐。

詩晴也已經水溝,張未環住她又小意纏綿了一會,才雙雙起床穿好衣衫,然後洗漱出門,見到院子裡正在練舞,玉瑩在前面演示,文晴在後面一板一眼的學習著,倒是有模有樣。

“夫人、公子”“姐姐、姐夫!”二人見夫妻倆下樓便停下舞姿施禮。

“兩位妹妹下次練習也帶我一個。”詩晴見二人舞姿優美,也動了學習的心思。攫欝攫

“是!夫人!”玉瑩是詩晴抬回來的,理論上來說是詩晴的人,所以一直稱呼她為夫人,而稱楊夫人為老夫人。

“好呀!姐姐快去吃飯,回來我們便一起練,我也才學不久哩!”文晴俏皮的道,看了一眼張未,想到早上路過他們房間時聽到的聲音,便臉上一紅。

她雖還未出閣,卻也十七歲了,很多事情懵懂的也知道一些,每次姐夫回來他們房間裡便會有羞人的聲音傳出,她自然多少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巘戅久讀小說9du戅

張未見她看了自己一眼就紅了臉,先是莫名其妙,隨後老臉一紅也猜到大概,以前他回來的時候,第二天文晴都是看見他就逃也似的跑開,後來可能習慣了,只是有些害羞,卻也不至於逃走了。

“走吧,夫君,我們先去吃飯,一會兒你去忙你的,我回來和他們學舞。”詩晴拉著張未,輕聲道。

自從夫妻倆圓房之後,詩晴也不想以前那樣經常傲嬌了,反而越發溫柔起來,只有張未不在的時候才會恢復傲嬌本色,這是她與外面溝通的外殼。

“好啊!等你學會了跳給我看!一定很美~!”被詩晴拉著,張未便走便說道,又在她耳邊輕聲道:“練練舞蹈挺好,多學些姿勢。。。”

詩晴一個趔趄差點摔倒,臉紅紅的等著他,張未卻又道:“跳起來才好看。”

“哎喲!”詩晴在他腰上掐了一下,小嘴嘟起,也不看他,直直的往前走,張未則在後面嬉皮笑臉的緊跟著。

兩個小姑娘目送著夫妻倆走出院子,文晴先回過神來,用手在玉瑩面前晃了晃,調笑道:“玉瑩妹妹?靈魂歸位啦!”

“哼!”玉瑩先是傲嬌的哼了一聲,又語帶羨慕的道:“他們的感情可真好!我是不是有些多餘。。。”

文晴見她又有一點低落,勸慰道:“什麼多餘,姐姐是為楊家延嗣的,而你是為張家延續香火,對姐夫來說都是很重要的。”

“可是。。。”玉瑩欲言又止,沒有繼續說下去,道:“算了,咱們繼續練舞吧,你剛才的姿勢不對,以後多做些基本功的練習,要不你的腿都抬不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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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飯之後,詩晴去找兩個小姑娘一起學習舞蹈,張未則被下人帶著到書房來見楊致遠。

“岳父大人安,小婿昨天坐船有些累,所以早上沒能給岳父請安,還請恕罪!”進去之後當先見禮請罪,這種情形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該有的禮數不能少。

楊致遠當然心知肚明,他現在就希望儘快抱孫子,自然對此不會深究,甚至還覺得他起早了,笑吟吟的道:“賢婿不必多禮,舟車勞頓,人之常情,坐吧!”

二人面對面坐好之後,楊致遠當先問道:“賢婿這次去的時間很短,是有什麼事情發生,你才又趕回來了麼?”

“不錯!”張未點點頭,道:“正如岳父所想,是派往流求探查的人回來了。”

隨後張未簡單將獵頭族和閩越移民的衝突講了一下:“流求的野人,有幾十個各自關連卻又獨立的族群。各族群有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