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膽大包天,在主峰上胡為,有辱太玄,罪不可赦。”藍衣男子。陰沉似水,向前逼來,就要動手。

“你少給扣我大帽子,什麼膽大包天,有辱太玄,這哪跟哪啊?”葉凡斜了他一眼,道:“別在我面前耍師兄威風。”

“我要將你拿下,送到天刑崖!”藍衣男子冷笑,伸出一隻手,就要向前抓來。

“等一等!”葉凡攔住了他,瞥了他一眼。道:“你哪冒出來的?拙峰的長老李前輩在此,都沒有說什麼,你是拙峰的什麼人,敢在此指手畫腳?”

“身為太玄弟子,自當要護衛仙門重地!”藍衣男子,五指齊張,想要抓住葉凡的脖子,將他拎起。

葉凡向遠處的破敗殿宇內喊道:“李若愚前輩,拙峰乃是我們這一脈的傳承,其他的主峰的弟子能否管束我等?”

“除卻掌教與太上長老外,其他主峰無權過問,一切由我等自己做主。”李若愚老人的聲音傳來。

“這麼說來,他擅闖我拙峰重地,犯下了不赦之罪啊!”葉凡閃向一旁,躲過那鎖喉一抓,從地上撿起一塊板磚,迅如閃電,重重的向前印去。

“啪”!

板磚狠狠的拍在藍衣青年的臉上,他鼻口竄血,搖了三搖,晃了三晃,劇痛讓其涕淚橫流,險些摔倒在地。

“擅闖拙峰重地,膽大包天,有辱太玄,罪大惡極,理應當誅!”葉凡反過來扣大帽子,右臂掄圓,手中板磚接連拍在藍衣青年的臉上,將其徹底砸懵,鼻血四濺,口水飛灑。

“啪”、“啪”……

藍衣青年,被葉凡活活的拍昏了過去,口歪眼斜,倒在地上抽搐。

好半天,他醒轉過來,這時李若愚走了過來。問道:“你來此作甚?”

藍衣青年徹底清醒,一下子想起方才發生了什麼,直欲發狂,他竟然被人拍昏了過去,臉色怒變,無法忍受,就要撲殺向葉凡。

李若愚老人當場沉下臉,道:“放肆!”

“見過師伯。”藍衣男子打了個冷顫,壓下怒火,忍住衝動,低頭施禮道:“各座主峰間弟子的比鬥三個月後開始,我來此送信。”說罷,他呈上一封書信。

“知道了,你退去吧。”李若愚點了點頭。

藍衣男子看向葉凡,眼中寒光閃爍,而後轉身就走。

“下次不要在其他主峰大呼小叫,不要把自己當成太上長老。”葉凡在後揶揄。

“你……”藍衣男子大怒,恨恨不已,但卻不敢在李若愚老人面前出手,騰空而起,向著前方的星峰飛去。

李若愚看了葉凡一眼,沒有說什麼,顫顫巍巍,重新回到了破敗的殿宇中,繼續閉目打坐。

“大成若缺,大盈若衝,大巧若拙……”葉凡自語,仔細琢磨這十二個字,又開始在拙峰上轉悠起來。

“怎麼,小葉子很有才吧!”遠方,玄天機看著發生的一切,微笑道。

“用板磚砸人,夠有才的!”趙靈兒輕笑道。

“不過,有些不夠啊!”玄天機一步邁出,到了葉凡面前。

“板磚拍人,很爽吧!”玄天機出聲道。

“祖師……”葉凡聽見熟悉的聲音,小臉有些紅。

“其實,用拳頭砸也不錯!”玄天機說出了讓葉凡目瞪口呆的話,伸手一指,一道玄黃之根出現在了葉凡手上,揶揄道:“這道玄黃之根,我已經祭煉了一番,不太重了,現在送給你,你好好用,不要丟為師的臉!”

“玄黃之根?”葉凡微有詫異,卻也恭恭敬敬地接過。

“嗚嗚!這是玄黃之根啊!”姬紫月又現出身影來,滿眼都是小星星,道:“這是祭煉‘器’的最佳聖物!以它錘鍊己‘器’,將來一定可以凝聚‘道’與‘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