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黑色的布做成衣服可是很耐髒的。像你們現在要去割草、餵牛,穿白色衣裳很容易碰髒是不是?”

新繼續問,“那黑色布做的衣服就不會髒嗎?”

“不是不會髒,而是沒那麼容易髒。你看著,”夏河扯下一塊黑布抹察曬衣架的木柱,“你們看,這些木很髒的,而這塊黑布碰到這些汙髒的東西一點都不明顯。”

雌性們都驚呼起來,“天啊,真是看不出來有髒的東西!把黑布做成衣服後都不用洗了,很方便呢。”

夏河聽後汗顏,“雖然看不出來有汙髒的東西,但它確實沾在衣服裡,衣服還是得天天才好。還有,黑色的衣服容易看到汙髒的東西是白色粉沫之類。如果一般大家要去的地方是跟白粉沫有關的,就不要穿黑衣服就行。”

“哼!幸好弄出新東西來,不然抽你。”葉哼了聲仰著臉對夏河說。

“喝,來啊,大爺我等著你來抽我。你可別忘了,我還沒教你們用什麼染料來染布。”夏河不淡不鹹的說。果然,葉又乖起來了。

滿意的對葉笑了笑,然後跟他們介紹黑布是如何染出來,要他們注意儘量不要碰到手。墨液碰到布料這些易吸收的纖維,很容易就沾吸上;而碰到人的面板則要時間的被吸收墨液,如果剛碰到沒多久,用水洗掉就行。

還建議他們們在多種繁殖墨草,不然一拔就一棵,要是沒有後栽,儘早有一天墨草會色跡。

經過雌性們一番大囂的宣傳,族人們是保護性的針對著墨草的種植有加。黑色的衣服更是受到族部的追捧,特別是雄性們,或一些要幹活的雌性。

牛場裡畜養了一百多頭的牛,原本專門織布的雌性,有一半得在牛場幫忙。

初前,在獸人們把將有一百多隻的牛捕回牛欄後,經過幾天的餵養,牛畜們慢慢靜下來接受被圈養的事。第一次夏河見到牛時,還真是一副膽小懦弱樣,特別是走近雄性的獸人,更是膽小的顫抖起來,最後不得已由雌性們來餵養牛畜。

但夏河有一個發現,當他一個人走近牛時,這些牛完全沒有任何的畏縮。拿草給它們吃時,它們馴順的接過草來食,跟雄性們來喂簡單兩個樣。而雌性它們雖有畏懼,但還不至於像碰近雄性獸人可憐的顫抖。夏河在想,是不是因為雄性們是老虎獸身而畏懼?雌性們不可以獸化,但有大半的血統都是老虎身上得來,所以懼怕的程度也不一樣?而自己是一個毫無威脅力的人類,所以牛們都能分辨出來誰最有安全感?夏河當時覺得自己推測很不可思議兼詭異。

牛場,部落也派出三個人雄性獸人來守夜。白天的時候不需特地守候,因為正在建大院屋離牛場的距離是隔一排稀疏的樹木,兩地相差兩百來米。只要獸人們抬頭便看到那邊的情況,更且族裡有專派雌性們去照料著,只要有事,大叫一聲即可。

今天夏河剛從牛場指導回來,一到家門,賀飛快跑到他的跟前,兩眼哭得通腫。

夏河嚇了一跳,擔擾的問賀,“賀,你怎麼了?是誰欺負你?怎麼哭眼睛都腫了。”心痛的撫摸著賀哭得紅腫的眼,雖然現在沒哭,但一看賀的眼睛,就是知道這是哭過後遺留下的痕跡。

“河哥哥,我喂死了一隻兔子。”賀底下著頭認錯。

“喂死?”

“是的,我拿蟲子餵雞時,看著有一隻兔子一直望著我,我、我就餵了它一隻蟲子……誰知,等我喂完雞後,那、那隻兔子就倒在地上死了。河哥哥,你打我吧,我知道我做錯了。”

夏河看著賀一臉憋得要哭又強忍不哭樣,十分的心痛。“傻瓜,我打你做什麼,下次要注意點就行。再說了,定是兔子望著賀,那可愛的樣子把我家賀給萌住了,才會誤給兔子喂蟲。是不是?”

賀這時才有些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