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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這些是在學校時就從網上查過資料的。劉遜表示同意,說:“這方面千柳市其他一些旗縣已有寶貴經驗,可以借鑑的。”到這裡,苦笑了一下,問鄭舜成知不知道,目前整個千柳市,就是烏蘭布通草原的生態建設工作推不動,而這主要是曼陀北村不動造成的。
鄭舜成點頭,一笑:“曼陀北村是源頭,這裡不治,千柳市的生態環境問題就不能從根本上解決。風是從這邊刮過去的啊。”
劉遜說:“一開始不敢提這樁,是擔心把你嚇住。”鄭舜成又樂了:“你不是知道我有個旗長獨生女兒的同學來找過我嗎?她啥都跟我說了。”
然後神情一下嚴肅起來:
“這也是我留下來的一個原因。”
看著劉遜的眼睛:“我是喝著曼陀北村的水長大的,對這塊土地,我有責任。”
兩雙眼睛深深對望,然後都埋下頭去吃飯。
片刻,劉遜說:“要規劃一下,幹就幹出個樣子來。明天把鎮水利所的人給你派過去。”
鄭舜成忽地想起還有一件事,就抬起頭來說還有一件事兒。
“說。”
他就說了南嘎查加固曼陀山堤壩和扣北村騾子的事兒,問鎮裡能不能出面給交涉一下?
劉遜思忖片刻,表示鎮裡可以出面找旗裡有關部門,看能不能協調。但這就像個人家過日子,左鄰右舍還要靠自己處。
說:“這跟過日子是一樣的,左鄰右舍要靠自己處。”
010
規劃在曼陀山上進行這天,何安爽快地接受了陸顯堂喝酒的邀請。自然這跟曼陀山上正發生的事情有關。鄭舜成和鎮水利所的人朝山上走去的時候,他就看見了的。當時就想,看來得徹底跟陸顯堂這個老傢伙捆綁在一起了。 。。
萬事開頭(12)
不易察覺地冷笑了一下,記憶中,跟陸老傢伙搭檔,還沒有失手過。
進屋來,一眼看見陸二楞和趙鐵柱鼻青臉腫的樣子,頓時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卻什麼也不說,樂呵呵坐下,端起陸顯堂遞來的酒,慢悠悠品起來。
兩個愣頭青卻不動面前的酒杯,喪著臉往那兒一坐,像死了孃老子。陸顯堂火了,罵道:“不就沒搶回騾子,還捱了幾棍子嗎?值當這副熊樣嗎?人一輩子,誰沒個溝坎兒啊?”
何安當做聽不見。
又罵了一陣,陸二楞終於通了,搶似的抓起酒杯去跟趙鐵柱碰,嘴裡嚷說:“鐵柱子,咱喝!多大事兒啊,騾子丟了該咋著啊?”
“喝!”
兩人一飲而盡。
“這就對了,第一招失手,還有第二招嘛!不是有你們何叔嗎?怕啥?有何叔在,天塌下來咱也能頂住!”陸顯堂剜他們一眼,轉過來謙謹地跟何安碰杯。
何安一口酒緩緩滑進腸子,才拉著長腔念出一個古句:“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陸二楞眼睛睜溜圓,盯過去:“何軍師你別老母豬啃盤子咬紋嚼瓷的,整這個咱不懂。你就衚衕裡趕豬直來直去,說咋整?”
“何會計啊,你就爽快告訴他們吧,這些人的腦袋,去了吃飯喝酒,再就是罵娘,別的就不行了!”
何安眯眼瞅陸二楞,問南嘎查搶了你的騾子?
“這是禿頭上的蝨子明擺著。”
“他打你一拳,你踢他一腳。南嘎查那麼多牲口在野外撒著,你也去弄回一頭來,不就結了?”
“著啊!”陸二楞使勁一拍腦門,拽起趙鐵柱就往外面跑。
笑眯眯看著他們背影消失的地方,何安若無其事地問起去年回村來的刑滿釋放犯溫洪彬,現在哪裡?知道村子不移民了嗎?
陸顯堂一一作答,溫洪彬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