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

“你拿凳子作甚,嚇唬誰了,玩板凳,本衙內可是行家。上次在河邊………本衙內還是先告辭了。”

“呼………遲早有一日,我會死在這二貨手上。”

用殺人的目光送走高衙內後,李奇是長出一口氣。但更多的是無奈。

吳福榮又坐了過來,道:“李奇,咱們現在怎麼辦?”

李奇道:“算了,竟然已經被別人搶得了先手,那就讓給他們吧,我可不喜歡跟在人家屁股後面吃那些殘羹飯菜。”心中又嘀咕一句,反正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吳福榮聽到不用去借錢了,鬆了口氣,連連點頭道:“是呀,咱們也不缺這點錢。”

李奇又道:“不過,咱們也不能什麼不做,小玉,你還是去跟那些作坊談論入股的事宜,但只是談,不用來真的,記住,要囂張一點,大張旗鼓,不要害羞。”

小玉好奇道:“李大哥,這是為何?”

“這跟生意無關,你照做就是了。”

“哦。”

吳福榮又問道:“那些大食商人呢?”

李奇微微皺眉,道:“這事我會跟進的。不過,最近世道不太平,你們可也要留心一些。”

“嗯,老朽會注意的。”

“行吧,先就這樣。”

。。。。。。。

傍晚時分,東郊的一座破廟內,但見一座破舊的石佛下面盤腿坐著一人,但這人不是和尚,而是道士,**裸的打道教的臉呀!

不一會兒,從外面走進二人來。

那道士見了,急忙跳了下來,行禮道:“南博萬見過步帥。”

這人正是狗仔的領頭,南博萬。而進來的二人就是李奇和馬橋。

“免禮。”

李奇望著南博萬,道:“喲。都榮升觀主了。”

南博萬嘿嘿道:“步帥有所不知,以前那觀主據說是那蔡攸的人,已經被抓走了,那些小道士見咱有些能力,就推舉咱做這觀主,咱也是盛情難卻呀。”

李奇笑道:“現在偷情用不著躲在床底下去了吧。”

南博萬笑著直點頭。

李奇忽然臉色一板,道:“你小子在哪裡偷情我不管你,可若因此耽誤了公事,我可饒不了你。”

南博萬面色一緊,道:“大人為何這般說?”

李奇哼道:“我聽馬橋說,最近的情報可是寥寥無幾,你孃的都幹什麼去呢?”

南博萬委屈道:“步帥,小人真是冤枉呀!步帥莫不是忘記了,當初你將大部分人都調去北方了,留守在京城的人根本就沒有幾個,我等也是有心無力,不知從何下手啊!”

李奇詫異道:“那些人還沒有回來?”

南博萬點點頭。

“怎麼可能,都過去這麼久了。”

南博萬吞了吞口水,略顯緊張道:“其實他們給我來過一封信,說恐怕要遲點回來。”

“嘿!真是豈有此理,他們是活膩了麼,連我的命令都不聽了。”

南博萬急忙解釋道:“步帥勿怪,事情是這樣的,那些鳥人在領著北方百姓遷移東京東路的過程中,不少人與其中一些小娘子勾勾搭搭的,這日久生情,有好些人都已經成婚了。”

“什麼?”李奇睜大雙眼望著南博萬。

南博萬訕訕道:“步帥,你也清楚咱們以前是啥德行,這裡面咱還算是比較優秀的,有個情人,那些渾人,個個都是光棍一條,有點錢就跑去青樓了,哦,自從跟步帥後,就從良了。”

老子明白了,這些狗日的,去的時候孤家寡人,當然跑的飛快,這回來的時候,拖家帶口的,當然就慢吞吞的,**裸的假公濟私呀。李奇這氣就不打一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