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

“我明白了。”

陳東輕輕點了下頭。

韓世忠雖不懂畫,那是這畫中意思,他還是聽明白了。稍稍點了下頭,忽然問道:“巡察使,自從上次朝廷下旨命我等原地待命後。就再無音訊,這麼等下也不是辦法。”

秦檜道:“應該快來吧。不過我們能做的也只有等待,上面那些事情只能交給步帥去處理,我們還不夠這個資格。”

“上面那些事情?”陳東詫異道:“難道巡察使早就料到會出現這種情況?”

秦檜點點頭道:“其實我和步帥在來之前就已經料到了。原本我們打算在那些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殺他一個雞犬不留,所以,我前面一直在催促加快行路,至少也要趕到杭州,可惜人算終究不如天算,步帥突然去了鳳翔,還出了這麼大的事。”

陳東道:“巡察使,你說的那些人是指誰?”

秦檜往陳東身上一指。

陳東驚訝道:“我………?”

韓世忠哈哈道:“巡察使指的不是你,而是你們讀書人,也就是那些士大夫。”

秦檜笑著點點頭。

歐陽澈聽罷,皺眉道:“如此說來,那情況恐怕不妙呀。”

在北宋,士大夫三個字就意味著一切。

秦檜道:“是極其不妙。”

陳東道:“那我們如何是好?”

“等!”

“等?”

秦檜笑道:“不然你打算怎麼辦?就我們幾個,你以為會是那些士大夫的對手麼?不過,步帥既然早已料到了,那麼他必定有解決之法,所以我們只須耐心等待便是。”

就在此時,忽然一道飛騎奔將過來,“報………!”

“來了。”

秦檜雙眉一抬,快步走了上去,開口便問道:“是步帥來的信,還是聖旨。”

那哨探還愣了下,道:“是步帥的來信。”

秦檜面色一喜,伸手道:“快快拿來。”

那哨探急忙將信交給秦檜。秦檜拆開看了半響,直接遞給了韓世忠,捋了捋鬍鬚,忽然道:“韓將軍,軍中還有囚服和囚車麼?”

韓世忠接過信來,剛看了一個開頭,忽聽秦檜詢問,愣道:“囚服有,囚車倒是沒有。”心裡卻想,你這麼急著趕路,哪還帶得了囚車。

秦檜也覺得自己的問題有些多餘了,立刻道:“來人啊!”

兩名親兵立刻走了過來,行禮道:“大人有何吩咐?”

“立刻去做兩輛囚車來。”

“遵命。”

陳東驚訝道:“為何要做囚車?”

秦檜笑道:“自然是有人需要才會做。”

陳東、歐陽澈異口同聲道:“誰?”

“是我和巡察使。”

韓世忠苦笑一聲,將李奇的信遞給了陳東。

秦檜呵呵道:“韓將軍真是對不住,第一次與你結伴同行,就要乘坐囚車,實在是太諷刺了。”

韓世忠知道他是在暗示,自己拖累了他,但是他性格豪爽,聽得哈哈一笑。道:“韓某可從未試過這囚車的滋味,試試也無妨。”說著他又壓低聲音道:“這信真是步帥寫的?”

秦檜錯愕道:“是啊,步帥的字跡很容易認的。”

韓世忠點頭道:“這我看出來了,其實我就是想問這個。”

秦檜訕訕一笑,故作不知,拍了拍陳東的肩膀道:“好了,如今我和韓將軍已經成為了階下囚,接下來就看你們的了,陳東,這等事可是你最擅長的。莫要讓步帥與我等失望呀。”

“啊!”陳東茫然的望著秦檜。

秦檜一笑,沒有理他,道:“韓將軍,麻煩你去安排一下,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