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小正熙數到最後。唯獨把李奇也遺漏了,李奇鬱悶道:“兒子,你是不是還忘記了什麼?”

李正熙茫然的搖搖頭。

李奇不爽道:“難道你就不保護爹爹了?”

李正熙道:“可是爹爹有馬叔叔保護,馬叔叔可厲害了。而且爹爹不是說幫人要雪中送炭,不要錦上添花麼。”

季紅奴眉頭一皺,道:“大哥。你怎麼能正熙說這些了。”

李奇啊了一聲,道:“我——我也不記得我什麼時候說過這話。”

季紅奴沉眉向兒子道:“正熙,娘平時是怎麼教你的,君子貴人賤己,先人而後己,怎能區別對待,要是下回娘再聽到你這麼說,你就回去面壁思過。”

李正熙哦了一聲,道:“對不起,孩兒知道錯了。”

這你罵正熙不就是在罵我麼?李奇撓撓頭,這彎有些轉不過來了,也不知道該點頭,還是該搖頭,忽見其餘人都眼中帶笑的望著他,老臉一紅,打了個哈哈道:“王叔叔,王姨,咱們別站著這裡說話,快進去坐吧。請請。”

一干人來到前廳,只見白時中夫婦坐在廳內,由於白時中年紀大了,又生了一場重兵,白淺諾不是很放心,於是早些日子就把這二老以及她的那些哥哥姐姐們接到了府上來住,但是歸根結底他們還是客人,而且他們還比王仲陵夫婦要大,自然不會出門相迎,見到好友來了,笑呵呵道:“仲陵來了呀。”

王仲陵拱手道:“白兄,別來無恙了。”

他的一干子女也趕緊上前向白時中夫婦行禮。

白夫人笑道:“以後就是一家人了,用不著這麼見外。”說著眼帶笑意的瞧了眼李奇。

當著丈母孃的面,又獲佳人,李奇真的有些尷尬,他知道此時待在這裡,一定會被丈母孃調侃的,而且還有白淺諾、封宜奴這兩大左右護法在,這想想都覺得恐怖呀,此時不溜,更待何時,道:“老丈人,王叔叔,小婿還得去前面招呼客人,就先失陪了,抱歉,抱歉。”

白時中笑道:“你去吧,我與仲陵好好說會話。”

“是。”

李奇點點頭,轉身就出去了。

這裡面是恐怖,但其實外面也不見得很安全。

這不,一來到門前,就遇到了剋星,只見高衙內還是第一個鑽出馬車,見到李奇,那是倍兒興奮,招手哈哈道:“李奇。”說著,他就準備跳下馬車。

可就在這時,一隻手突然將他抓了回去,正是樊少白,未等高衙內反應過來,樊少白就挑下馬車來,快步向李奇走去,道:“樞密使,恭喜,恭喜。”

李奇笑道:“少白,我只是請你來吃飯的,可沒有喜事與你分享啊!”

樊少白來到李奇身前,笑道:“樞密使馬上就要財源廣進,這生意是更上一層樓,這若都不道喜,那我真是太失禮了。”

李奇呵呵一笑,沒有做聲。

樊少白湊了過來,低聲道:“哎,這咖啡豆都得勞你金刀廚王親自動手,想來定非凡物,不知可有合作的機會。”

平時他從不與高衙內爭,但是一旦牽扯到利益,那他定是衝在最前面,這就跟高衙內看到美女一樣。

李奇心如明鏡,笑著點點頭道:“當然有,有錢大夥一塊賺嗎。”

樊少白聽得大喜,他雖然沒有見過咖啡,但是李奇都為這咖啡舉辦宴會,李奇是什麼人,大宋第一富商,其中利潤可想而知呀。

這個少白,這是豈有此理,竟敢搶在本衙內身前,本衙內要去找他說道說道。高衙內被樊少白搶得先手,只覺威風盡失,心中憤怒至極,可是,當他又準備跳下馬車,找樊少白算賬時,又有一隻手將他拉了回來。

高衙內氣得轉的頭一看,見柴聰正笑吟吟的望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