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揪住了少女的衣服,一把將她拖到了自己面前,雙眼瞪著她道:“小賤人,爺玩你是你的福分,別他媽不知好歹!”大手已撕開了她白色的上衣,露出了一片同樣帶著傷痕的肩膀。

趙洪忙道:“胡軍尉,我們還要搜捕刺客呢。”

“搜捕個屁!那刺客能潛入戒備如此森嚴的皇宮,能神不知鬼不覺地殺掉幾個侍衛,甚至連大內高手都死了好幾個,你以為我們找得到他嗎?即便找到了又怎麼樣?說不定還得丟了小命!”胡軍尉對趙洪的話嗤之以鼻,手已經強硬地撫摸上了少女的肩膀,慢慢往下滑去。少女就像一隻可憐的折翅小鳥一般,毫無掙扎反抗的能力。那雙美麗的眼睛中滿是乞求和恐懼,這時房樑上的李郃已經看出,女孩的眼睛確實已瞎,視線不聚。

這麼美麗的眼睛,居然是瞎的?李郃難以置信。

趙洪道:“皇上不肯殺她,肯定是還念著舊情……”

“舊個屁情,不殺她,不過是想折磨她罷了,你看看這鐵鏈,你看看她身上的傷痕。趙洪,我記得她一直都是你的夢中情人來著啊?咱們不取她紅丸,逞逞手足之慾,不會有人知道的,來,一起吧。”胡軍尉笑道,旁邊計程車兵也都笑了起來,只有那趙洪的臉漲得紅紅,也不知是手裡的燈籠映的,還是給胡軍尉的話憋的。

胡軍尉又道:“說起來,她的生母虞妃的味道還真是不錯,雖然已經死了,但身體仍是那麼的迷人,怪不得連皇上都為之傾倒,可惜了啊,嘖嘖。”

李郃聽了這話差點沒從房樑上栽下來,他*,這群人渣還玩姦屍?!

少女開始更加劇烈地掙扎起來,眼淚也奪眶而出,咬著牙泣聲道:“你們殺了我吧!你們不殺了我,遲早有一天,我會殺光你們!……”

“哈哈哈哈……”胡軍尉笑了起來:“想死?還想殺光我們?嘖嘖,要不是怕皇城羽林軍的那班廢柴知道,我還真想取了你的紅丸,讓你欲生欲死一番。”

旁邊的趙洪一直低著頭,也不知在想什麼,但李郃卻從房樑上瞥見,他握著刀柄的手明顯在微微顫抖。

看那幾個羽林軍士兵還在調戲折磨著少女,李郃心中對羽林軍的印象立時變得極壞,甚至對這整個皇宮都覺得噁心和骯髒,雖然他自己也不是什麼好人。

看不下去了,李郃如一道黑色的鬼影般轟然而下,在底下眾人還未反應過來前,大拳頭已經砸破了兩個腦瓜袋,紅白的液體立刻四處噴濺。

那胡軍尉一臉的驚愕,手還愣愣地抓著仍在掙扎的少女,李郃伸手抓住了他的的手臂,用力一分,啪噠一聲,皮、肉、骨立刻分離,手臂從他的身子上脫了下來。

兩滴鮮血濺到了少女的臉上,她雖看不清,但聽著胡軍尉的慘叫聲、聞著刺鼻的血腥味,還是隱約猜到了什麼。一從胡軍尉的手臂下拖困,她立刻就又縮回到了床角,抱著雙膝,瑟瑟發抖。

李郃回手一巴掌拍胡軍尉太陽穴上,直接將他拍得栽倒在地,七孔流血,斷了氣。

三拳兩腳間,屋內已經倒下了八個人,鮮血四處飛濺,塗滿了牆壁。還好少女的眼睛看不見,否則眼前的慘景,恐怕會讓她終身難忘。

當李郃準備解決掉最後一個羽林軍士兵,也就是那個提著燈籠的趙洪時,卻發現他正抽著刀護在那少女的床前,雖然兩腿發顫,卻仍是堅定地站在那裡,拿刀對著自己。

“大……大膽……刺客!休……休……休得……”趙洪艱難地吞了口口水,用刀指著李郃道。

經過剛剛彈指間殺戮八人的戰鬥,現在全身披著黑色斗篷的李郃,在他的眼中無疑若鬼魔般可怕。

李郃看著他,也不說話,久久的才突然跨前一步。趙洪一驚,下意識地要退後,但兩腿卻軟了下去,整個人立刻跪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