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碗冰的好,做的香,瞅著純白平滑,香柔純膩,用薄薄的小馬口鐵勺舀著吃喝,香醇至極,熱天喝起來尤其舒服,有的大戶人家的閉門小姐,一個下午能喝三四碗。

啊哈哈哈!賺錢真是開心啊!

別的店想學?那裡學的成?嗅到捨得放料,牛乳純,果子新鮮,酒糟香,凝成了那可愛的雪白乳酪,哈哈,倒是來學去啊?別的店可有給店夥分成的?你挖我的師傅也不去呀!

啊嘎嘎嘎,真是得意啊!

“你時間還夠嗎?”我問謝安懷,他現在忙的腳伕不點地,能抽出時間來陪我吃個午飯喝碗酪,還真是難得的。

現在想想,謝安懷隱居的那三年真是悠閒,那個時候的他像是一隻銀白色大蜘蛛,坐在那張美麗的大網後面,一絲一毫的訊息和顫動都不走漏。

怎麼想到《福爾摩斯》裡面的那個狡猾的莫里亞提教授了?

謝安懷可是比他帥的多啦!

不單單是他,龍少爺也忙了起來,不,應該說我身邊 所有的人,包括我自己都忙了起來。

朝廷的事情我並不清楚,但是我知道,謝安懷現在經常回去宰相府過夜,而且白天大半都是去上朝,深夜則處理天一閣裡的事情,忙的很。

他忙的這樣,我也不好太過清閒顯得自己是個白吃乾飯的,偶爾沒事了就跑去幫他一下,感覺反倒是比以前更累,不過現在嗅到是以“堂主”的身份去幫忙的,名正言順。

這幾家小店也用了天一閣的話計哪!店面也是天一閣的,租金倒是優惠,不過我也賺的多啊,照現在看來,我這個堂主撈錢的本事還算是可以。

龍少爺呢?以前的他,一年裡倒是有大半在各地竄來竄去的“採花”,偶爾回來應個景兒,現在大婚了,看他倒是比以前忙到了十倍上去。

大行的制度是皇子出生以後,在襁褓中便會獲得王爵。大行的爵位本身只代表了名譽和待遇,並不代表權力,而且這個時代本來已經沒有正式的封建之說,所以根本沒有封國。皇子長大以後,要給他們的一定的權力,在王爵之外另外給他們加上文官系統的官僚頭銜。

也就是說,給他們某地的刺史、都督銜,讓他們離京到相應的外州去擔任刺史或都督,如此比附於過去的就國之藩之義。

一般來說,十歲是諸王出閣之藩的界線:十歲前在宮中與父母同住,十歲後離開皇宮出居宮外的王府……這是出閣;同時朝廷授予其某地之刺史、增都督的頭銜,於是再離開京城到該地上任……這就算之藩。不過,這一套制度並不是絕對化的,受了寵的就不走,不受寵的?也不一定,龍少爺空掛了個王爺的虛名,雖然不怎麼受寵,但是因為當今皇上子嗣艱難,所以也不放他遠遠上任,對他算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但是現在怎麼啦?大婚後就被驅趕的跟個兔子上牆似的龍少爺,已經不止一鎰的來我這兒喝酒絮叨,不止一次的被謝安懷氣的扔出去,苦大仇深的很。

皇上也沒事兒啊?照樣能吃的很,一頓能吃這麼多這麼多,但是現在卻往死了似的操練這三個王爺,這是為什麼?

難道是年將老朽?不會吧?今上五十歲出頭吧?照這能吃能喝的水準,可了勁兒了再活個幾十年又不是沒可能。

連龍少爺都這樣了,你說說那病的不著樣的謝貴妃生的洛王得是什麼樣兒啊?

“想什麼呢?”謝安懷問我,他那一碗純酪已然喝完。

“味道怎麼樣?”我本能的詢問意見。

“淡淡的一股酒香,酸甜都正好,不錯。”謝安懷道。

嘿,真喜歡聽這話。

安豐早已喝完,還再要,小翠阻止他,“別喝了,這東西雖然好喝,但是不能一下子喝太多,會肚子疼了,你一會兒不是還有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