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起來牽扯的人還是不少,沙撈越軍方因為一直都處於咱們的控制中,滲透的不算嚴重,都是些小蝦小魚,主要是‘沙撈越自治聯盟’的領導層,被滲透的非常嚴重,現在咱們的名單上,有聯盟副主席黃興發、李永信、馬和順,四個副主席有三個都傾向於和英國人合作,李宗方的弟弟李宗禮也牽涉其中,有可能還有李宗方的父親,但不知道牽扯程度有多深。除了這幾個人之外,泗務的李德成、朱高歌,古達的黃承志、黃元洲都有份。”金泰和報出一大堆人名,基本上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哼哼,四個副主席有三個被滲透,泗務、古達、這沙撈越就沒有個乾淨的地方?”秦致遠氣極反笑。

相對於金泰和所說,信中反映的問題更加嚴重,其中不僅有“沙撈越自治聯盟”的問題,也有蘭芳派往沙撈越的工作人員的問題,其中秦致遠最痛恨的貪腐和作風問題尤其嚴重。

金泰和沒敢回答秦致遠的問題,沙撈越現在還不是蘭芳領土,嚴格說起來,沙撈越的問題是有國安負責,而軍隊體系和國安體系是兩碼事,互相之間有合作,但處於不同的系統中,金泰和在國安方面也插不上手。

秦致遠這一次去歐洲訪問,蘭芳國安的大頭目高鴻仕是全程陪同的,高鴻仕不在蘭芳,看樣子蘭芳國安部是有點懈怠。

“統治高鴻仕和相關官員,明天在這邊開現場會。”秦致遠要放權。

既然是各管一攤,那麼誰的攤子出了問題就要誰負責,不管牽涉到誰,秦致遠都不會留情面,哪怕是高鴻仕也一樣。

第二天一早,包括高鴻仕在內,一干人等連夜趕到坤甸,準備參加接下來的會議。

“這件事主要的責任在我,我做深刻檢討,並請陛下責罰。”高鴻仕開頭先自我批評。

蘭芳國安部現在覆蓋的範圍非常大,國內是一攤,國際又是一攤,國內還分為好幾個分部,北疆區、高麗、瀛洲、本土的各個州,基本上每個州被劃分為一個大區,下面又有若干個分部,組織結構還是非常複雜的,高鴻仕管理起來也只是總體上把握,真正具體到各州事物上,還是有各州負責人具體負責。

當然了,組織結構不能成為推卸責任的理由,該抗的時候,哪怕是屬下的錯,高鴻仕也要扛起來,否則以後高鴻仕想找人為他賣命都找不到。

“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關鍵是怎麼處理,這些人現在還在不在國安的控制中,如果要各地同時行動,能不能把這些人全部在同一時間控制住。”秦致遠要的是結果,追究責任以後再說。

“基本上都在,我們發現這個問題之後,已經做了一些補救措施,目前除了李宗禮之外,名單上的所有人都在我們的控制中,隨時能夠抓捕。”國安部沙撈越地區負責人沈立群起身回答。

金泰和在收到這封舉報信之後,和國安已經進行過溝通,沈立群自然是知道舉報信這回事的。

“李宗禮在哪?”秦致遠還是敏銳,抓住問題的關鍵。

沙撈越自治聯盟這個事吧,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如果僅僅是名單上的那些人企圖自治,著不算是個大麻煩,最多再來一次大清洗,還是能夠保證沙撈越自治聯盟的隊伍純潔性,關鍵是這裡面有英國人的身影,特別是李宗禮這種李宗方的家人,如果一個不慎,李宗禮落到英國人手裡,那麼到那時候也就等於是英國人抓住了蘭芳背後支援沙撈越自治聯盟的把柄,這是一個大麻煩,肯定會影響蘭芳和英國人正在進行的談判。

“一個星期前李宗禮去了菲律賓,然後從菲律賓繞道去美國,現在應該還沒有出發。”高鴻仕代提沈立群回答。

牽涉到菲律賓和美國,那就是國際事務部的事,超出了沈立群的管理範圍,只有高鴻仕才能統籌全域性。

“用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