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這件事情殷無常是不準備出面的,畢竟他現在只是緝事總捕頭,這種上升到整個朝廷層面的大事他是沒資格插手的。

不過這次因為他的侄子殷子城也在這裡面,所以他才在外面守候,準備看看結果,如果殷子城真的沒有被選中的話,那他就去跟鐵戰求求情,讓殷子城也去一趟那奪刀大會。

畢竟這次奪刀大會的事情殷無常都已經聽說了,別的先不說,只要是能夠代表大周參加這奪刀大會的,基本上就是大周公認的年輕一代最為傑出的人物了,這對於他們今後的仕途可是有著極大的好處。

殷無常的妻妾不少,到了他這個位置並不缺女人,不過不知道是不是他陰損的事情乾的有些太多了,所以導致他到現在也沒有個一男半女。

所以殷無常也就把殷子城這個侄子當成是兒子養了,就算是舍下這張老臉,他去求鐵戰,去跟蘇信低頭,這要換來這次殷子城參加奪刀大會的名額。

鐵戰倒是好說,殷無常是六扇門的老人,鐵戰也會給他這個面子的。

但殷無常跟蘇信可不算怎麼和睦,畢竟之前他們在爭奪四大神捕之位的時候可是沒少發生衝突,雖然沒有大事,但卻說不上太愉快。

結果現在勢比人強,蘇信已經是陽神境的強者了,他不低頭也要低頭,只不過殷無常沒想到最後殷子城竟然會來這麼一出。

他跟那張嶽樊的恩怨殷無常是知道的,畢竟若是沒有殷無常點頭,那張嶽樊的上司也不敢就這麼草率的便去陷害張嶽樊。

在殷無常看來這些只不過是小輩之間的恩怨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但他怎麼也沒想到原本很聰明的殷子城竟然犯了糊塗,在這種場合動手。

所以這次殷無常怎麼也要站出來,要不然被他視作親生子嗣的殷子城恐怕就要徹底廢了。

蘇信偏著頭看了殷無常一眼,淡淡道:“殷大人有何指教?”

殷無常恭敬道:“蘇大人,這殷子城平日裡在六扇門表現的還是不錯的,立下了不少的功勞,這次他也是一時糊塗,還望蘇大人能夠法外開恩,饒他一次。”

蘇信略有些疑惑的看了殷無常一看,這殷子城是他的人?

站在蘇信身後的齊龍看到這幅場景,他連忙給蘇信傳音了幾句,告訴他這殷子城的身份還有他跟張嶽樊的恩怨。

這件事情在六扇門內不是秘密,但卻很少會有人說。

畢竟殷子城甚至相當於殷無常的兒子,就算是齊龍背後有著蘇信作為靠山,他都不敢胡亂說話,更別說是其他那些六扇門的武者了。

蘇信聽完之後神色更冷了幾分,他對於這殷無常可是沒有絲毫的好感,此人做事兩面三刀,陰險很辣,絕對不是那種能收服的人。

這殷子城若是鐵家的人,這個面子蘇信會給,到時候自然有鐵家的人去教訓他。

但他既然是殷無常的人,蘇信又憑什麼給他面子?說句不好聽的,現在他殷無常的面子在蘇信面前,一分錢都不值!

所以蘇信直接淡淡道:“功勞是功勞,處罰是處罰,豈可一概而論?況且以往他立下了功勞,六扇門難道沒給他應有的獎勵嗎?

就因為他以前立過功勞,現在便可以免於處罰,這又是什麼道理?”

殷無常讓蘇信的話憋的面色通紅,他的綽號是笑面閻羅,以往他也的確是經常都掛著一副笑臉,但此時他卻是面沉如水。

他怎麼都沒想到自己的姿態已經放的足夠低了,但這蘇信竟然依舊還是咄咄逼人。

只不過眼下蘇信已經是朝廷的一方重臣,陽神境的強者,跟他已經不在同一個水平線內了,所以殷無常也只得咬著牙繼續低聲下氣道:“蘇大人,法理不外乎人情,能否看在我的面子上饒過殷子城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