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免得你膩煩,我甚至連要求也不敢要求——我只是用女人最拿手的方法——尤其是有求於人時——輕聲柔氣地向你吐露自己的心願。

我通常所受到的批評,大都是在文體方面。“只要你肯改變一下自己的風格,那就好了!”但這是一種對作者本身的否定(是不是?)。布封說過“文如其人”——每一個真誠的作家都會有同感。可惜這個事實很難期望某些批評家能夠想到,從而減少對作者本人的否定。

我真的有此榮幸幾乎與你見面嗎?你果真惋惜這個失去的機會嗎?但是——要知道——倘若你一旦“身臨其境”,也許難免會著涼,或許會厭煩得要命,寧願保持著那遠在“天涯”的距離,甚至比打道回府的感覺還要糟。當然,我並不願你有“不見反而更好的”念頭。相反,我倒希望失去的機會能在將來得到補償。冬天封閉了睡鼠的眼睛,也禁錮了我;春天,我們會睜開眼睛的,到那時,重新面對外面的世界,我的日子就會好過得多。與此同時,我已琢磨出你的心聲——不僅從你的詩裡,也從詩中流露的一片仁愛裡。凱寧先生常常提起你——親愛的凱寧先生!提起他,我不禁熱淚盈眶——他一直是我的朋友和幫手,我詩篇的朋友、助手、批評者和共鳴者!你很熟悉他吧,我想,你會理解我對他的這份感激之情的。

我寫得太長了——儘管已經太長,我還是要加上一筆。我要說,我欠你的情,這不僅是因為你寫的這封熱情洋溢的信給我帶來了快樂,而且還有其他方面——最崇高的一面。我要說,只要我還活著,追求著這崇高的詩的藝術,那麼,本著我對詩歌的愛好和忠誠,我一定是你作品的虔誠的崇拜者和效仿者。這是我的肺腑之言——現在終於說出來了。

另外,我引以自豪地永遠成為

你忠實的而心存十分感激的

伊麗莎白·芭蕾特

1845年1月11日於溫波爾大街50號

Elizabeth Barrett

To

50 Wimpole Street:

Jan。 11; 1845。

I thank you; dear Mr。 Browning; from the bottom of my heart。 You meant to give me pleasure by your letter—and even if the object had not been answered; I ought still to thank you。 But it is thoroughly answered。 Such a letter from such a hand! Sympathy is dear—very dear to me; but the sympathy of a poet; and of such a poet; is the quintessence of sympathy of me! Will you take back my gratitude for it?—agreeing; too; that of all the merce done in the world; from Tyre to Carthage; the exchange of sympathy for gratitude is the most princely thing!書 包 網 txt小說上傳分享

伊麗莎白·芭蕾特致羅伯特·勃朗寧(2)

For the rest you draw me on with your kindness。 It is